安然旁边,哼唧道:“姓陆的你偏心。”
陆安然低头吃碗里甜食不答。
“无方为什么有房间住,我给你赶马,睡的是屋顶!”
陆安然吃完抬头:“原来你想住房间里,我还以为你喜欢屋顶宽敞。”
墨言:“……”神情太过认真,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反驳余地。
正好云起和无方说完话了,陆安然问:“提刑司没案子吗?”就差把你好闲挂嘴上。
“苏霁还在查雅闲居命案。”云起桃花眼往上一挑,带出几分促狭笑意,“说起这事,皇上还为此大骂了二皇子一顿。”
陆安然露出困惑,二皇子虽在场,不过明显和他无关。
“起因南宫止去宫中禀告,也揽了自己身上,说他对春日宴感兴趣,硬拉了二皇子前去。结果皇上反而觉得二皇子没有担当,有诬陷他人之嫌,有负皇子身份,罚他面壁思过。”
陆安然回想起矜贵儒雅的男子,道:“以南宫世子为人处世,绝不会强人所难。”
“啧,你还挺了解他。”
“我更了解世子。”
云起洗耳恭听。
陆安然口气淡淡的下批注,“桃花泛滥。”
云起宽袖轻展,银光流动,衬的面容艳压春花,秋色尽藏,“食色,性也。”
观月道:“说来皇上这个月频招三元宫东岳真人进宫,好似卜算什么,正到了关键口,一直没有进展,二皇子恰好触了霉头。”
陆安然被招进宫那日就听过,没想到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还在卜算,看来是一件对皇帝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摆个道场做法?寻求长生不老药?”墨言挠挠头发,“说来说去不就这么点事。”
“什么道场做法,你们怎么知道死人了?”一道声音横侧里插入,来自院门口。
月牙色长衫,眉眼俊朗,脸色苍白中透出一丝病气,是苏霁。
一进来,看到每个人捧着一碗甜点,气乐道:“留我在提刑司干苦力,你们倒逍遥。”
观月默默把碗往后推了推,看向云起,意思是——世子带我们出来遛弯,和我们无关。
云起手中玉骨扇熟练的转了一圈,懒怠道:“什么死人?湖底那位大哥身份查到了?”
苏霁摇头,眉宇间多了一抹认真的神色,“三元巷发生一桩命案,可能有点麻烦。”
云起手中动作顿停,人坐直了些,“谋杀?”
苏霁嘴角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