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去吗?”
“不去。”她又对这个宴那个宴的不感兴趣。
“奴婢怕惹人是非。”
“既是主母的意思,便不是陆简妤摆宴,而是陆氏。”
“奴婢明白了。”就是气不过!
什么春日宴,来场大雨给你浇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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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宫旬休与否和陆安然影响不大,医辨宗就两人,雷翁还云游去了。
不过每隔十日一次的药学课耽误了,倒令她有些可惜,除却剖尸验骨外,她对制毒制药也有非同寻常的兴趣。
“小姐,您这样学着能行吗?”春苗说完,又嘀咕道:“雷夫子也真是,都不来上课,还收什么学生。”
春苗就感觉她家小姐入了个假的稷下宫。
“治病讲究对症下药,人不外如是。”在蒙都与老头儿‘斗智斗勇’的两年,陆安然已习惯放养式教学。
今日她在课业上遇到一些困惑自己的地方,需要去医辨宗一趟。
春苗送出门,“最近清明,鬼门大开,天黑了人还得给鬼让道,小姐可不要回来的太晚。”
陆安然嘴里应着,结果一忙活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等她从屋子里出来,淡淡月色从中天洒下,远山融墨,树影婆娑,周围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唉……”一声轻轻低叹,被风吹散,缥缈幽怨。
猛不丁吓了陆安然一跳,蒙面的锦布下脸色微白。
她稳了稳心绪,听得又一声叹息传来,才发现声音来自前边矮屋上方。
屋顶上,一大团乌黑动了动,朝着陆安然的方向看过来,幽幽道:“丫头,你来啦。”
这道声音,陆安然终于听出来,“雷夫子?”
说去云游的雷夫子一声不吭突然回来,还是清明时节大晚上,跟怨鬼一样唉声叹气,换了别人随便谁遇上了,都得被吓昏过去。
“还是这里好啊,月亮也圆,酒也纯,外面是是非非,纷纷扰扰,何必管太多。”雷夫子也不知道在外遇到什么,对月忧伤感怀起来,“你说是吧,丫头?”
陆安然对雷夫子多愁善感的一面默了默,换了话题问道:“夫子这回去了哪些地方?”
雷夫子没有回答,自顾喝着酒,好像沉静在自己世界里,过了一会儿,又忽然开口道:“从第一次见你时我就知道,你这个孩子心性坚韧,但是为人过于固执己见。”
不知道想起什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