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到酣处。彦忠侧目一望,见堂下一将面有愁苦,自斟自酌,却不来敬酒,遂问曰:“这位将军,不知尊姓大名?”】
【那将昂首曰:“末将卑微,不过一城门卒尔,当不得国相下问。”】
【一旁同僚见状,急忙谓彦忠曰:“国相勿恼,此人乃河间城城门尉,姓张名合,字隽义也。”说至此处,同僚转而谓张合曰:“隽义,此乃国相当面,如何不来行礼?”】
【张合冷笑曰:“国相之名,合自然知晓,不过,国相之功,合却大大不信,还请国相指点。”彦忠笑曰:“不知隽义如何说法?”张合曰:“合素闻世家子弟常常驱驰某等寒门子弟为之冲杀,所立功劳,却冠于己身,不知国相之功,可否如此得来?”】
【此言一出,诸人皆惊。】
【河间王刘陔心头暗骂张合道:“张合此辈,颇有膂力,故而以为城门尉,然如今得罪国相,日后必受其罪,不如逐之,以全国相之名。”】
【与此同时。】
【张合亦自觉失言,暗暗叫苦,心中思忖:“方才趁着酒兴,贸然失言,日后居于河间,必被国相开罪,吾当速去!听闻冀州韩馥,招兵买马,正好投效。”正想至此处,张合便趁醉起身,往厅外走去。】
【不料,正在这时,彦忠身侧史涣按剑而立,挡在张合面前,赫然道:“张隽义!尔辱吾主公,还想一走了之?”】
【张合也拔剑在手,冷然曰:“鼠辈,敢在某家面前拔剑?”】
【史涣曰:“尔辱吾主公,恨不能一剑杀却,如今只不过拔剑而已,又何惧哉!”】
【张合闻言,面露激赏之色,乃曰:“既然拔剑,敢相斗乎?”】
【史涣曰:“有何不敢?正好与尔等分个高低!”】
【话说至此。彦忠亦抚掌大笑,谓张合曰:“隽义激烈壮怀,必然身怀绝艺,吾等初来乍到,也想见识见识河间英雄,不知隽义可否赐教?”】
【张合昂然曰:“自当尽力!”】
【彦忠问曰:“不知隽义想要如何比法?文斗,亦或武斗?”】
【张合曰:“如今黄巾造乱,异族劫掠,盗贼蜂起,正是大将建功立业之际,怎能舞文弄墨?自然是武斗!”】
【彦忠又问曰:“那么,不知隽义比试什么?马战?步战?还是弓箭?”】
【张合曰:“比试马战!”】
【彦忠曰:“好!既然如此,明日比试,如何?”】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