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皇甫凤颜被皇甫赤非拉出来时。
夜清落才注意到……
皇甫凤颜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就两日前见她的时候。
她还是张扬跋扈，似是不将这些地界人看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可现在。
她浑身都笼罩着一层死气。
眉眼间亦是一片死气。
眼睛里的光，也黯淡了许多。
等等……
夜清落微眯了媚眸，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皇甫凤颜。
在察觉到什么后。
她忽然笑出了声。
弯弯的眉眼间，满含嘲弄。
皇甫凤颜的脸色，顿时更加黑沉。
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怨恨。
若非皇甫赤非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
恐怕……
皇甫凤颜都要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朝夜清落扑过去了。
夜清落像是看不到皇甫凤颜的疯狂。
笑得愈发的嘲弄。
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这么狠得下手。
老爷子居然……直接废了皇甫凤颜大半的玄阶。
是的，大半。
之前的皇甫凤颜，天赋尚可，又是皇甫血脉，自幼又有诸多的资源加持。
她的玄阶，好歹也是贤玄七八品往上。
但……
现在的皇甫凤颜。
从她身上的玄波的波动来看。
恐怕只是在天玄之境徘徊。
甚至，还有隐隐下滑的趋势。
天玄……
若放在涅槃之界，那是天才中的佼佼者。
但，皇甫凤颜是天界的人。
在天界，就算是卑微到尘埃的人。
实力恐怕都在皇甫凤颜之上。
这招，对一贯骄傲的皇甫凤颜而言，的确是最为残忍的惩罚。
也难怪，皇甫凤颜现在看他们，就像是在看杀父仇人一样。
不，可能杀父，都没这么大仇。
“贱人！”看着夜清落那愈发嘲弄的笑，皇甫凤颜气得眼睛都通红了。
她挣扎着想要扑向夜清落。
面目狰狞的可怕。
“闭嘴！”皇甫振天怒声呵斥，“看来，我给你的惩罚还不够，还是不懂得礼数是吗？”
“爷爷！”皇甫凤颜气得眼泪都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