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子停下动作，靠着椅子闭上眼睛时。
夜清落笑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女子静默了一会，道：“很凉，还有些痒。”
“能忍得住不去挠吗？”夜清落继续问。
“能。”女子深吸一口气，指甲都紧扣成一团，“只要我的脸，能和正常人一样，我都能忍！”
“没关系，一直坚持到，你的脸痒，或是凉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你可以和我说。”夜清落温声安抚。
女子“嗯”了一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子的脸上。
女子僵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浑身紧绷着。
涂抹了美肌膏后的脸，也一直没有任何的变化。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
城民们耐心都耗尽了。
尤其是女子那烫伤的坑坑洼洼的脸，全然不见半点变化。
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戏弄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
城民们中，不满的议论声就越大。
还有人直接说，聚宝这是在骗人。
若非老烈那尊大佛，吊儿郎当的坐在那儿。
只怕有些脾气不好的城民，都要直接掀翻聚宝的桌椅了。
然……
任凭周围的城民们如何议论，如何嘲讽。
夜清落等人，都是神情平静，目光一直盯着女子的面容。
夜清落时不时会低声，询问女子的感觉。
就在有些城民们已经站得腿疼，不想浪费时间的时候……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陆豆腐家的女儿，身体一直在抖……是不是要闹出人命了？！”
这是，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城民们那不耐烦的心情，登时被八卦的心给影响了！
“什么？！人命？”
“对对对，你们看！那姑娘身体一直在抖，抖的明显不正常啊！”
“聚宝的，你们还不赶紧把她脸上的东西给抹了！你们这是要她的命啊！”
“果然不能对聚宝抱有什么希望！什么都是假的！就知道欺骗客人！现在还搞出人命！”
“去去去报官！绝对不能让这种无良的商人，玷污了咱们无妄城！”
当一个人带头之后。
所有的节奏，便都被那番话给带了过去。
一时间，周围围满的上千人，有一大半的人，都在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