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
深夜的首尔寂静无声,街头小巷只有三三两两的巡逻警察时而路过。
中浪区,要比城东区更东,几乎已经快到了首尔市地界东边的边缘。
上凤中学附近的一套民房内。
客厅里躺着三具尸体。
一具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穿着睡衣,胸口处插着把水果刀,衣襟被大量的鲜血染红,看着很是瘆人。
一具是二十多岁的女人,双颊上有明显的巴掌印,身上轻薄的睡衣被扯烂,睡裤被扒到了腿弯,腿间一片狼藉,脖子上的搭着一条毛巾,显然是遭受过奸银,并被活生生的勒死。
最后一具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头部遭受重击,发根被鲜血浸透,从三人身上的睡衣款式能看出是一家人。
此时都已经被人残忍的杀害。
三具尸体静静地躺在客厅,另外三道身影则在家里翻箱倒柜,过了一会儿三道身影先后重新聚集到客厅。
如果有人在,肯定能认出这正是河智北,金志雄,郑光愚三名逃犯。
他们白日在城东区暴露自己的行踪是故意的,因为城东区属于首尔的边缘城区,而他们又是从仁川市跑过来的,警方出于惯性思维,肯定会从发现他们的地方不断往内城区搜索。
绝对想不到他们明明从仁川跑到了首尔城东区,现在却还又反其道而行之重新往外围跑,躲到了中浪区。
这是郑光愚的主意。
而之所以跑到中浪区就不继续往外跑了是因为再跑就出首尔了,现在首尔边界上都被严格封锁,他们如果想跑去其他城市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所以他们要在首尔搞到钱,然后跑去国外,之所以来首尔,就是因为这边路子多,以及他们对这边熟悉。
“妈的,就找到这些,根本不够我们三个人。”金智雄拿出一叠陈旧的散钞和一对耳环骂骂咧咧的说道。
河智北摇了摇头,“我那边没什么收获,这他妈就是一家子穷鬼。”
随即两人的目光看向了郑光愚。
“我就找到一只表。”在两人的注视中郑光愚拿出一支杂牌的手表。
三人顿时一阵气馁。
暴躁的金志雄对着男性死者的尸体狠狠踢了几脚,“阿西吧,不在家里多放点钱,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更多的鲜血从尸体上流了出来。
“行了,消消气,好歹他老婆玩起来不错。”河智北拉住他劝说道。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