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殷易是香港人,在这里属于外商投资,县里各个部门轻易不敢动。
“不急,我和酰长城达成协议,我帮她他搞定他老婆,他平调到那边县里过去帮你,他是政法口子。你调不动的人,他过去能够弄得动。”
“你在那边毕竟人单力薄,得一个人过去帮你,酰长城过去了,你手下有了打人的家伙,殷易不敢不重视你。”
听完胡丽娟的介绍,季东来差点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道自己做对了。
谁敢欺负我老婆,我肯定收了你。
“啥?好家伙,你个大奸商,把手都伸到我们队伍里面来了,我要防止你这个大坏蛋腐蚀我们的队伍,哼……”
听到酰长城能过去帮自己,胡丽娟惊讶之余,心里满是感激。
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的确孤掌难鸣,很多次下去工作的时候,连派出所的人员都招呼不动。
酰长城家里上上下下都是阵法系统,酰盛门生故旧多了去了,真的酰长城过去,自己也就稳定了。
打归打闹归闹,胡丽娟对季东来的做法仍旧非常高兴。
洗车的时候给季东来一个大大的香吻,作为回报,今年胡丽娟先去沪上见自己的母亲和妹妹杨雪。
过年的时候跟着季东来回去过年,这段时间酰长城不到位,胡丽娟也懒得回去上班,索性外出调研工作了。
送胡丽娟上了飞机,季东来当即给谭秀梅打电话。
“谭总,帮我查个人,叫做殷易……”
根据胡丽娟那边得到的信息,季东来让谭秀梅帮自己核实一下殷易的身份。当下的零六年,外商的身份是很多人的免死金牌。
从税收到各种待遇都是超一等,谭秀梅已经听说季东来帮自己和酰长城解决了大问题,自然做这点事不在话下。
三天时间,谭秀梅发动了自己在香港的人脉,把殷易的身份发了过来。
“毛线的香港人,就是你们江苏的一个农民而已。香港回归以后,孙子和一个老太太结婚了,这几年不知道咋回事和老太太又离婚了,老太太去英国养老去了。”
“他的那个临时居住证已经过期了,现在是你们内地的身份,弄不好还是黑户。咋了,他惹你了?要不要我搞他一下,在油麻地这边他有一家皮包公司,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破产,把他的身份彻底揭穿。”
谭秀梅边走边打电话,手里拿着港澳通行证,肚子隆起来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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