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肖尧去神经内科全面做了一次复诊,做了脑电图检查,结论依然是没有检查出可能病灶。
为了保险起见,大夫还是给他开了丙戌酸钠片。
他们又在高级病房住了两天,肖尧没见好也没见不好,沈婕的肺炎也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
沈婕其实很想在医院多赖两天。
毕竟,这里不光有抽水马桶有淋浴间,还没有肖尧家那股老房子始终散不去的味儿。
沈婕宁愿闻医院消毒水的味儿。
但是,自己的肺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都只安排服药了,自己若继续留院,会不会让肖尧觉得自己是贪恋病房的条件,嫌弃他家条件差,所以在这里小病大养?
如果肖尧认定自己有这层心思,会不会就这样配合自己,扮演需要照顾的病人,一直都不提出院?
可这病房很贵啊,自己坐吃山空,这挥霍的可都是两个人将来的日子。
肖尧也不想出院,因为在高级病房同居的日子,简直是在一起度假。
安静,舒适,没什么人打扰,最重要的是,日子变得很慢,很慢。
肖尧喜欢这种慢节奏的生活,就好像回到了从前。
这两天里,肖尧和沈婕说了很多话,很多很多话。
沈婕陪着他读完了小半本《诗刊》,最后还是放弃,转而读《科幻皇帝》。
就当期杂志中的情节,二人展开了详尽的讨论。
少女还读完了所有他已经发表过了的文章,并给予了自己简短的评论。
但他也有担心,担心这是沈婕因为同情自己的病情而做出的让步,毕竟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癫痫”根本不是她想的那种癫痫。
自己现在每天吃得饱睡得着,精神好得不得了,如果她有一天觉得自己是为了骗她而装病的,那可就真是跳进黄江也洗不清了。
而且所有的开销也全是沈婕付,作为一家之主的男子汉,这种状态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夜晚,分别躺在两张床上,少女给肖尧讲述了自己初中在花游队的故事。
“你练得这么好,你爸爸为什么让你放弃?”肖尧抱怨道:“也太不尊重子女的梦想了吧。”
“和伱一样,嫌我太不端庄,太不符合大家闺秀的标准了呗。”沈婕揶揄道:“他说花游运动从诞生一开始,就是一项物化女性,取悦男性的运动……”
“哈?”
“没有啦,”沈婕笑道:“其实主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