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披麻戴孝,俊俏的小寡妇,张百仁脸上满是无语。
瞧你这身打扮,貌似老公才死吧,怎么就这般着急将自己嫁出去?
张百仁没有多说,那小寡妇正要多说,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张斐身形逐渐靠近,那小寡妇面色一变,立即钻入了路边密林内不见了踪迹。
“之前是谁?”
张斐好奇道。
“一个讨账的寡妇、一个要命的老爷子,还有一群打算揍我一顿的青年,金顶观看来也不安全啊!”张百仁眼中满是嘲讽,
张斐闻言顿时面色一变,眼中杀机缭绕:“这逆子,真是该死!合该碎尸万段。”
“那就将他碎尸万段好了,省得脏了我的手脚”张百仁话语冰冷。
张斐顿时面容僵滞在哪里,然后干干一笑:“我就是一时气话,咱们上山!上山!”
张百仁不语,随着张斐向山中走去,往来的弟子对张斐敬而远之,那各路长老干脆黑着脸直接无视了张斐,径直自张斐身前走过。张斐却不得发作,反而要不断陪好露笑,不断行礼。
“真不知道你这观主是怎么当的!”张百仁一双眼睛扫过众位长老,面无表情的跟着张斐走在后面。
没办法,自家儿子理亏在先,张斐又能如何?
张斐默然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向山中走去。
随着一路走过,张百仁将众位长老、门人弟子的表情收之于眼底,心中对于张斐在金顶观的处境有所猜测。若非纯阳三老在上面压着,只怕张斐屁股下的位子早就挪窝了。
金顶观是张家的金顶观,纯阳道观也是张家的纯阳道观。
从古至今纯阳道观掌门唯有一个姓氏,那便是‘张氏’。
张百仁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一路来到金顶观大殿,然后进入后山,在一座偏僻的凉亭中,张斐请张百仁坐下。
“你且稍后,那孽子下山了,我已经差人将其拿回来?”张斐无奈道。
张百仁默然不语,张斐给张百仁倒上热茶,然后道:“你如今有先天神祗化身,长生在望,至道阳神也不过指日可待,听人说你之前得了四滴凤血。”
张百仁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张斐,然后露出好奇之色:“怎么,你也想打凤血的注意?”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你一个人也用不掉四滴凤血,我金顶观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购买你一滴凤血!”张斐道。
瞧着张斐,张百仁笑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