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我们这次是栽大了。”方菲菲挫败的叹了口气，“若这次能够活着出去，咱们离开b市吧！”
找个地方做个小买卖，没有大钱，但总能养活自己的。她断了左手，小胡又断手短腿的，耽误了治疗，估计这辈子都是残了的。
“大姐，咱们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四个字，小胡子不敢说出口，好像这是句咒语，说出来了，他们真的活不成了。
“我也不知道。”方菲菲开始后悔接下这单买卖。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阴暗的屋子里投进一丝光亮，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屋子里顿时亮起灯光，明亮刺目。
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灼目的灯光晃得睁不开，屋子里的三人下意识的眯了眼睛。
顾泽踏着灼目的灯光走进来，仿佛周身都罩着一层淡淡的光圈，眼底一片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方菲菲自认为这些年也算见过那么一两个有点本事的人，可当她撞顾泽的眼神，瞬间通体冰寒。
那眼神分明藏着尸山血海。
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年纪不大，怎么会如此这般？
方菲菲想要说点什么，可觉得喉咙干涩，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泽一步一步满满走到方菲菲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好像是俯视蝼蚁一般。
身后，跟进来的人，搬了把椅子进来，顾泽停下脚步，坐在椅子，手肘看似随意的放在扶手。
不用顾泽下命令，方才搬椅子的那个手下已经抓住方菲菲的头发，把她拖拽到了一旁，像是在拖着一条死狗。
方菲菲心里一片凄然，她的命在这些人眼里本是不值钱的。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顾泽冰冷的声音响起，地下室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度。
方菲菲艰难的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犹豫了几秒钟，慌乱的开口道：“我和顾暖暖达成协议了，你来之前我们准备放了她了！”
虽然方菲菲知道说这些也是徒劳，可她还是不死心的想要试一试。
顾泽眉头微挑，“你说你们达成协议了？”随即，顾泽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达成协议了，你们还要那样对她！”
想到那天他找到暖暖时候看到的触目惊心的那片血红，在想到暖暖苍白着脸躺在病床的样子，顾泽的心痛得无法自已。
“你们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能除罪。”顾泽说道，“你是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