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走得匆忙,没带雨具,没想到太阳还挂在天空中,转夕就乌云滚滚,变了天。
“嗯。”
谢玉珩答应一声,可是这会儿是前不着村后不这店,到哪里有躲雨的地方?
大雨倾盆,人间宛如陷入了一片翻滚的汪洋,雷声轰鸣,马蹄声踩在水洼里,溅起一片噼里啪啦的泥泞。
夏雨涝,秋雨绵。
滂泼大雨下了不到半个时辰便云收雨霁,太阳也瞬间露出笑脸来。
只是,这笑脸太过灼热,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
谢玉珩几人刚被豆大的雨点淋湿得狼狈不堪,此时又被烈日暴晒得招架不住。
浑身冒着热气,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
等谢玉珩快马加鞭赶到现场时,朱延深已经毒发身亡了。
马太医翻开朱延深的眼敛,查看下他的伤口,心中了然。
刺客用的是那种见血封喉的毒药,这毒药据说是从波斯人那儿流传到京城的。
这幕后之人既狡诈也不简单。
谢玉珩知道主犯朱延深已死,长子朱祁昆应该是接触内幕,次子朱祁安倒也不一定。
其他几个庶子怕是也难窥内幕。
因此,谢玉珩让他们对朱祁昆的囚车严加看管,自己书信一封让人递给明正帝,他跟着囚车先行一步回京,交付大理寺方能安心。
谢玉珩前些天因为汪彤儿的事,心中忧闷在心,加之沿途也没好好休息,一直跟皇帝商讨建立海上关税之事,更是疲惫不堪,再有皇帝在此,还要时时警醒着别出什么纰漏,所以精神是高度紧张。
这会儿再淋了雨,等到了晚间到了驿站便发起高热来。
谢玉珩自我感觉这次的高热比那次重生回来发的高热还要来势汹汹。
昏昏沉沉中,心中还暗讨着:难不成我这一次还会重生?
假使这一次重生回去,定不放小姑娘离开自己半步!
······
等到谢玉珩回到忠勇候府已经是十天之外了。
这日上午,侯爷夫人容氏见到谢玉珩让人递消息给她时,激动得恨不能亲自去侯府大门迎候儿子归来。
只是礼教不允许啊!
算算日子,将近又是两个月没见到儿子了。
别人家儿子不在跟前,还有女儿在面前尽孝的,想蓉氏就谢玉珩这么个独苗,还时时忙得脚不沾地不归家。
自家男人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