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便老成稳重,做官多年,养气功夫见长,等闲也不生气,偏偏这丫头,一字一句都往他心口上戳,偏偏打又打不得,说她又不听。
谢玉珩从黑藤圈椅上站身子,心里暗叹:圣人讲的果然不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推开门,见门前哪有汪彤儿跪着的身子?
谢玉珩紧蹙眉头,声音冰冷地吩咐小砚道:“去,去后罩间把她喊过来,让她跪在书房门口!”
“是,小的这就去。”小砚忙放下手里的笤帚就往后罩间走去。
难不成又跟上次一样回房间里去假跪啦?
不能惯她!
她那点小心事是瞒不了他的,就知道她惯会阴奉阳违,把本世子的处罚当耳边风,吹过去就完事。
不由,气急反笑,“好得很!”
“回来!”谢玉珩叫住抬脚往后罩间喊汪彤儿的小砚。
自己阴沉着个臭脸,大步就往后罩房走去,“哐当!”一声推开汪彤儿寝室门,走进去见床上被卷里团着个小身子,掀开被子,冷声问道:“你到会享福,本世子让你跪,你却跪到床上来了。”
汪彤儿刚刚被他掀被子时,还惊了一跳。
这会儿听他这么阴阳怪气一吼,顺势就跪伏在床上,懵懂地回答道:“世子爷息怒,婢子只顾离开,怕您见到婢子生气。没听明白,望世子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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