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起昨天李大娘问自己怎么称呼,当时她回到:“小女子姓汪,跟哥哥一起去青峰山游玩,路遇山匪······”
她当时只顾着谢玉珩的伤势,就这么随口一说,哪知道这母子俩理所当然地认为谢玉珩也是姓汪咯。
要说刚刚气势汹汹地跟他较劲,回嘴。
那也是一时的胆肥,心中笃定他不是那种锱铢必较,气量小的男子。
回过神来,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才二月初头,她身上倒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不由理亏地对着他讪讪一笑。
谢玉珩听到李大哥所言,心中慰贴。没想到小姑娘嘴硬心软,担心自己都哭了。
坚硬的心柔软起来,算了,小姑娘脸皮薄,暂时不逼她,让她习惯有自己,慢慢来。
于是,这一桩婢子以下犯上,既跟主子顶嘴,又私自逾越跟主子称兄道妹的,还冠以她姓的事,雷声大雨点小,被谢玉珩是轻轻放下翻篇了。
谢玉珩走到院内,不露声色扫了眼院子,眼前是个十分普通的农家小院,篱笆围着的小院子,靠着篱笆边种着蔬菜,三间屋子,水井边卧了只大黄狗,方才他一出来,狗便站了起来,警惕盯着他。
“不用谢,山里没啥东西给客人补身子,俺这就去把山鸡拔毛,炖汤去。”李大娘个儿不高,生得微胖,圆脸显得十分和气,眯着眼笑着,在一旁抓起仍在地上的山鸡边说边往厨房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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