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东西碎了一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时言之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他按住陈最,手里拿着领带使劲往他手腕上系。
陈最气喘吁吁被摁在地上,他额头的碎发湿的滴水,黑漆漆的眼睛里泛着野性的光。
他不服输的挣扎,不过时言之也不是花架子,虽然年近四十,但勤于锻炼,一身肌肉在,不比陈最力气小。
“言之!你干什么!快放开小最!”时老太太见状,着急忙慌的要上去拉架,“他那一身的骨头刚恢复的差不多,你想弄死他是不是!”
只不过她没走近,就被时韵音以担心误伤给拉住了。
时韵音一边扶着老太太,一边暗喜,狼崽子就是欠教训!
打死才好呢!
与此同时,时言之咬着牙把领带在陈最手腕上缠了几圈,“我今天就是要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帐东西!看什么看!不服是不是!你差点弄死人,知道吗?!”
时言之一想到张扬汇报的事,就憋不住的火往外冒!
他不是气陈最差点把人打死!
他气的是他时言之的种,想要弄死几个人,竟然用这种漏洞百出,几乎昭示天下的法子!
废物!
晚上动的手,大清早就让人查到了他头上来!
时言之大喝:“说!原因!为什么要打人!”
“想打就打了,”陈最轻蔑道,“还要什么理由!他们作死!撞到我这,我收拾几个杂碎!要什么理由!”
时言之被他的态度气的不轻:“嘴硬是吧!要不是老子,你他妈的现在已经进去了,你懂吗?!”
时言之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拍拍他的脸颊,“小狼崽子,你还嫩了点!”
陈最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的的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充满了嘲弄:“所以,你杀过人吗?或者,你杀过几个人?”
“混账!”
时言之大怒,扬起手狠狠的扇了过去。
周围几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眼前的变故弄的震惊在原地。
只见刚才还被压在下面的陈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束缚在手腕处的领带挣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着时言之颠倒了位置。
陈最膝盖狠狠的压制在时言之的胸口处,他一只拳头狠狠的砸下去。
时老爷子扬声:“小最!”
砰!
时言之闭上眼睛,感到拳风从耳边飞过,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落下,他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