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死,还是早起遛狗的邻居发现的。”
他说着深深地看着陈最,只见陈最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当然也只是微微抬眸看过来。
眼底隐约可见的血丝,隐匿在眉骨上的旧疤为他平白添了不少戾气。
时狄笑笑:“不过那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派出所还说得给热心市民发锦旗呢,”他顿了下,又意味深长道,“就是下手太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他说完笑着就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陈最收回目光,他慢慢闭上眼睛,眉头骤然收紧,脑海中是那些人痛苦求饶声。
黑暗中,他像是发了疯般,那几个混混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手机闹钟响个不停,叫醒了他,也许他可能真的会打死他们。
回忆至此,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的波涛汹涌根本压抑不住。
他小心翼翼的把月饼放到桌子上,起身走进浴室,扯开浴衣,腰侧间一块淤青,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更显的可怖。
是他没注意,被一个小混混偷袭的,不过他感觉不到什么痛处,那些小混混换来的是他更狠的回击。
是他们的错!他们抢钱不至于被他打成这样。
但他们不该动了他的月饼!
与此同时,时狄一下楼就被人叫到了书房去,他环视了一圈,除了老爷子老太太,连他妈都在。
时韵音急忙拉着他问:“怎么样?是不是他?为什么啊?把人打的半死!真是个怪物!”
时狄皱眉:“妈,您还不知道是不是他,就这么给他定罪?”
“我!”时韵音语噎,生气的拍了他一下,“赶紧说,到底是不是。”
“不清楚。”
“什么叫不清楚?!”时韵音扬声道,“不是让你去看了吗?”
时狄心里憋着火,面色不善。
“好了,韵音,你少说两句,”时老太太叫了她一声,转头看向时狄,“小狄,你看小最状态怎么样?”
“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时狄耸耸肩,“还是那个狗德行。”
他没说的是,陈最状态并不好,眼底的血色,整个人疲惫又阴郁。
还有手上骨节处的红肿,说这事跟他没关系,狗都不信。
“不可能!肯定是他!”时韵音不信,“他天快亮了才回来的吧?又是个可怕的性子,肯定是他!”
“不然这样,妈你亲自去他那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