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是这样没跑,但通过道路监控我们可能获取不了多少有用的信息。真正动手的未必是前来典当的客人是一,其次是人既然敢下手定然小心留意,不至于蠢到在监控下面走。哪怕桉犯确实在当铺附近出现过,多半也是避开了监控暗中观察。”
李敬回应说着,取出从司马宇轩手中得到的账目,道。
“这是我从司马宇轩手上拿到有关宗门子弟的账目,前面我粗略看过一眼。司马宇轩给我提过陌生的宗门子弟不少,有一部分也确实是在三名失踪巡查出现在当铺门前街道当天出入过当铺,但与三名巡查过来的时间点并非完全吻合。”
说着,李敬继续道。
“此外三名巡查分别是在不同日期来到当铺,回去后过了几天才陆续出事。动了他们的多半是同一批人,然而账目上没有同时在三个时间点都出现在当铺的宗门子弟。他们或许是一个切入点,可惜不太可能是我们要找桉犯,这本账目只能作为参考。”
玉怜倾听过某人讲述,若有所思着道。
“你要这么说,当铺的客人应该嫌疑不大,至少正经来典当换钱的那一部份谈不上有嫌疑。我们终究还是得从三名巡查究竟因何来到当铺门前街道,短暂停留后又离开入手。”
说罢,她沉吟道。
“虽然这事随着线索逐渐增多似乎变得逐渐明朗,但我觉得你起先的猜测才是正确的,这三名失踪巡查来到当铺是被人钓鱼了。他们是奔着暗中插手抢夺王卢两家资产的宗门子弟来的没错,可他们并没有追查到明确有哪些宗门子弟参与,来到当铺不是为了蹲点观察而是与人接头,对方故意诱使他们过来目的在于试图嫁祸给宗门子弟。”
“嗯。”
李敬轻吐一口气。
玉怜这番分析。
有那味了,也很到位。
这些,他在入手账目粗略看过一眼后已经想过。
从最开始,李敬就不认为犯事的一定就是宗门子弟。
他寻思着宗门子弟但凡脑子正常点,也不至于袭击巡查。
暗中插手抢夺王卢两家资产及产业是触及龙宇底线的行为不错,但这事即使被发现了,也不是没有寰转的余地。
逮住罚个款,到手的资产及产业充公,限制日后入世修行的名额就完了。
但你要动了巡查,那完全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仅动手的人得杀人偿命,背后的宗门少说得上个黑名单。
这种蠢事,宗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