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护卫工作上的弱点。
而见金勾卖弄他暗杀那方面的经验,赵弘润微微一笑,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本王身边的薄弱点?”
出乎赵弘润意料,金勾摇了摇头,说道:“此小道尔,只要稍加点拨,相信宗卫大人们便可万无一失地保护肃王。”
赵弘润听了有些糊涂,疑惑问道:“那你所说的薄弱点是什么?”
只见金勾沉思了片刻,回顾赵弘润说道:“一两个时辰前,肃王曾派了几位宗卫大人,率领两百左右商水军前往商水县肃王可知,其实老朽可以将这队人截杀。”
赵弘润闻言顿时眼神一冷,面无表情地瞅着金勾,淡淡说道:“你是在威胁本王么?”
金勾有些惊讶于赵弘润眼眸中那一瞬间泛起的杀意,心中微惊,他摆摆手解释道:“肃王误会了。肃王可还记得,肃王在圉县那间驿站时,曾叫那十几名游侠前往鄢陵去送递口信?可结果,他们没离开多远,就被我阜丘众给截杀了。这种连求援消息都送不出去的滋味,相信不好受吧?”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稍稍对金勾有些改观的沈彧,听闻此言顿时又冷下了脸。
然而此时的赵弘润,却仿佛听懂了什么似的,脸上的愠怒之色逐渐退了下来。
这不,仅仅只停搁了数息,就听金勾又正色说道:“肃王身边的薄弱处,在于肃王身边缺少一股擅长隐匿的力量”
赵弘润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搁置在座椅的靠背上,静静地思忖起来。
诚然,在那段接二连三遭到行刺的日子里,赵弘润那是何等的憋屈。
这份憋屈,并不只是他堂堂肃王接二连三遭到行刺,更仍他感到惊怒的,是他根本连口信都送不出去。
要知道,驿长何之荣所在的那间驿站,距离鄢陵往返一次不过一日半的路程,若是单程的话,用快马代步不过大半日的工夫,可谓是近在咫尺。
然而,赵弘润却连遭到行刺的消息都送不出去,只能暂时躲入圉县,借助圉县的县兵。
好在这次有圉县在,倘若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呢?
岂不是空有数万兵权都会被一伙几十上百人的贼子暗杀?
明明手中攥着可以化解危机的军队力量,却因为消息传递不出去而迟迟无法调集军队,这才是赵弘润最感觉憋屈的地方。
而倘若当时赵弘润手中有阜丘众这一支隐匿力量,岂会沦落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