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为兄愚钝,至今方想通其中深意。”赵弘昭啼笑皆非地向这位八皇弟道了声歉。
“”见这位素来受到大魏天子器重的六皇兄竟然如此好说话,赵弘润不禁有些意外,而赵弘宣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所谓不知者不怪,弘润,愚兄向你赔个不是,你就莫要在埋怨愚兄了,如何?”
赵弘润心中哑然,上下打量了几眼赵弘昭,问道:“你要干嘛?”
“愚兄只是希望与八弟多亲近亲近。”
“”赵弘润瞪大眼睛盯着这位六皇兄片刻,突然向后撤了一个席位。
赵弘昭看得满头雾水,正要询问原因,却见赵弘宣用右手指了指左手的衣袖,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皇兄是这个?”
衣袖?袖?
赵弘昭哪是何等机敏的逸才,结合这对兄弟那怪异中带着几分畏惧疏远的眼神,与赵弘宣那指着袖子的“隐语”,立马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愚兄的意思只是想与八弟探讨一下学识而已。”
“呼”赵弘润与赵弘宣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倒不是他们故意捉弄这位六皇兄,事实上在大魏皇宫,历代皇子们沾染龙阳癖好的例子并不是没有。
想想也是,由于营养充足,历来皇子们发育就早,可寝阁内却没有女性宫女,只有一群年轻俊秀的小太监从旁服侍。在这种情况下,一旦疏于管教,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天底下,上层阶级中有这种癖好的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此事不符天道人伦,因此不怎么受待见而已。
不过经过这件事,虽然赵弘昭感觉有些尴尬窘迫,但是他与弘润、弘宣两兄弟深交的目的倒也可以说达到了。
至少赵弘润不再抵触他,赵弘宣也不再畏惧他。
此时,于宫学授业的讲师张学士走入了学堂,准备教授今日的课题。
以力假仁者霸,以德行仁者王!
孔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