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岂是刻意针对贵国的国人?”
“你承认你魏国从羯人手中得到了许多我巴国的青壮?”巴鷿皱着眉头说道。
张启功淡淡一笑,从容地说道:“巴王亦知羯人残忍,而我大魏乃中原礼仪之邦,或在羯中手下为奴隶,或在我大魏作为役夫,在下觉得还是在我大魏处更好,至少,我魏人还会将贵国的族人视为人,而不是呵呵,您说呢?在下觉得,若没有我大魏的话,相信贵国的人,在羯人的手中会死伤更多。”
“”
巴鷿闻言面色稍霁,至少目光已不像那样充满敌意,但他还是带着不满地说道:“足下的话,恕我不敢苟同。我认为,正因为贵国有这方面的需求,南阳羯人才会屡屡从我巴国掳掠族人。因此,足下的话并不能使贵国完全免除责任。”
咦?
张启功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几眼巴鷿,毕竟有需求才有杀害这个道理,并非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讲得出来的。
想了想,他笑着说道:“倘若巴王执意要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在我大魏头上,那张某亦无话可说。不过曾几何时,我大魏,尤其是边境一带的子民,亦像贵国这般遭到他邦的抢掠,然而我国君主却自责说,这一切皆是他的过错。因我大魏不够强盛,若我大魏足够强盛,又岂有人胆敢伤害我大魏的子民?呵呵,我大魏的君主,就从来不会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我国陛下曾言,在这弱肉强食之乱世,弱小,即罪,怨不得旁人。即巴王。”
“”
听了张启功那略带几分讥讽的话,巴鷿皱了皱眉,露出几分沉思之色。
而此时,就见张启功又笑眯眯地说道:“方才巴王与平舆君都说错了,我大魏,非是那个将巴人视为奴隶的魏国,而是那个已占据了中原一半土地的,当世最强盛之国!”说罢,他报复似地朝着平舆君熊琥笑了笑,问道:“您不否认吧,平舆君?”
“”
巴鷿震撼地看着张启功,旋即将目光投向平舆君熊琥,见后者表情尴尬怪异,心下更为吃惊。
与相氏一族的首领相鱳类似,巴鷿亦不太清楚中原的变故,以至于在他认知中,楚国依旧还是那个让他巴国惴惴不安的强盛国家。
连楚国都无法战胜的国家,巴国自然更加得罪不起,想到这里,巴鷿眼中的敌意立刻收敛了起来。
见此,张启功暗笑了几声。
不错,他借机展现他魏国的强盛势力,就是为了让巴鷿不敢轻视他,免得平舆君熊琥三言两语就将巴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