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办法。
毕竟韩国骑兵再强大,也不可能飞跃那条足足有七八丈的河流,去进攻河对岸的魏军,更何况对方还准备在河岸上建造拒鹿角等防御。
而单凭步兵的话,韩国步兵,可不是魏国步兵的对手。
可问题是,高都不是那位魏公子润想攻取就能攻取的呀,要知道那位魏公子润麾下的军队,皆是步兵,军中并无投石车之类的战争兵器,单凭步兵就想拿下高都,这是在小看高都的守备军么?
要知道高都的守备军,实际上与天门关的守军是一体的,几乎不可能会被魏公子润区区两万步兵攻陷。
“既然那魏公子润自寻死路,那就由着他去。”
苦思冥想了半天却想不出头绪,暴鸢选择按兵不动,毕竟他坚信,这支魏军不可能攻陷高都。
如此过了两三日,魏军依旧还在魏丘、犊牛山之间,沿河建造防御设施,而暴鸢也始终没有参透魏军的真正目的。
直到十一月初六的时候,忽然有一支部署在魏丘东侧的骑兵斥候火速前来禀告,言魏军偷偷从魏丘的东侧下山,悄悄向东方的太行山移动,暴鸢这才惊觉过来。
“该死的!那魏公子润要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