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的府宅,一座挂着安城李氏匾额的府邸。
此时的李府,在府外值守的陇西魏兵皆已被黑鸦众所制服这是赵弘润要求的,能不杀人就不杀人,毕竟他的目的是使陇西魏氏屈服,而不是杀了他们。
在一队由伍忌亲自率领的商水军士卒的护卫下,赵弘润迈步走入了李府,径直来到府邸的北屋。
一路上,有不少已察觉到不对劲的陇西魏兵前来阻拦,然而不是被打晕,就是被击杀。
这种弱成渣的防备,让赵弘润倍感错愕。
按理来说,陇西魏氏与秦国打了那么多年,不至于这么没有警惕心吧?
还是说,他们天真地以为,日出之后我才会率军前来攻打?
赵弘润想了想,还是觉得后一个猜测比较靠谱。
然而事实上,整个陇西魏氏几乎没有人认为作为赵氏分家子弟的他,果真会忤逆魏氏本家,这才是根本原因。
制服了一队队的陇西魏兵,赵弘润径直来到府邸的北屋正宅,一脚将屋门踹开。
随即,他身后的商水军士卒迅速涌入屋内。
只见在屋内卧室的床榻上,一名细皮嫩肉的年轻女子正惊骇地看着闯入进来的商水军士卒,吓得全身哆嗦。
挺白的啊卧槽!
赵弘润随意瞥了一眼那小妇人,随即就恨不得想挖掉自己的眼睛那哪是什么小妇人,那是一名擦胭抹粉的男童,也就是所谓的娈(tmd连这个都河蟹)童。
“那什么君父呢?”赵弘润黑着脸质问那名年轻美貌的男童。
那名男童一脸惊恐地摇着头。
不在?大半夜的,衣服也在,门窗也关着,不可能会走远
赵弘润四下瞧了几眼,随即朝着屋内一口立柜努了努嘴。
伍忌会意,走上去打开了那口立柜,随即就看到里面躲着一个仅仅穿着单衣的男人,大概五六十岁左右。
四目相对。
赵弘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对方。
而那个疑似魏氏君父的男人,却是满脸的惊恐与愤怒,褶皱的老脸一抽一抽。
“听说,你很期待本王来见你?可干嘛躲在柜子里?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赵弘润调侃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