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栖确实是亲自来的。
接到岳崖儿以后,路上,他和岳崖儿简单介绍了一下他大嫂的情况。
岳崖儿仔细听着,偶尔询问一两句。
半小时后,黎栖的汽车驶入黎家别墅,在客厅前的台阶下停下。
有保镖跑过来帮他们打开车门。
黎栖带着岳崖儿走进客厅。
客厅里没人。
黎栖说:“我大哥和大嫂应该在卧室,我直接带你过去吧?”
岳崖儿点头。
黎栖带着岳崖儿来到黎嘉许的卧室,敲门进去。
床上躺着一个纤细秀丽的女人,黎嘉许坐在床边,正在和她说话。
见黎栖和岳崖儿进门,黎嘉许连忙起身寒暄:“岳医生来了?快请坐。”
“不用坐了,”岳崖儿微笑:“我帮您夫人检查一下吧。”
黎嘉许连忙点头:“您受累。”
“客气。”岳崖儿走到床边,对床上躺着的女人说:“请你先伸出右手,我帮你号一下脉。”
“好的,辛苦您了!”女人的声音轻柔婉转,十分动听。
“不客气。”岳崖儿笑笑,手指搭上女人的腕脉。
一套望闻问切的流程走完之后,岳崖儿说:“不是中毒的症状,是心理问题,气怒交加,郁结于心,简单来说,就是被气到了,然后那股火没发出来,还郁结在心里,影响到了胎儿,我帮你开几副保胎药,顺顺气就好了,有纸笔吗?”
黎嘉许连忙找出纸笔递给她。
她写下药方,递给黎嘉许,“写法和用量我都写在上面,一定按时按量服用,还有,不能再生气,如果再继续生气,吃什么药都没用。”
“好,我明白了,”黎嘉许郑重点头,“我一定好好开解她。”
岳崖儿点了点头,又对黎嘉许和他妻子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岳崖儿离开后,黎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不善的问黎嘉许的妻子:“大嫂,你和谁生气了?还郁结于心,有火没发出来,一直藏在心里,什么人让你这么忌惮?”
徐可柔目光闪躲,“没,我没和谁生气……”
黎栖嗤笑了一声,淡淡的说:“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事?如果不是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爷爷的重孙,我会专程开车去接医生来给你诊脉?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黎栖摔门走了。
徐可柔眼里含了泪。
黎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