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子和店铺现在至少能卖一千万。
有一千万,她不管到哪里都能活的很好。
让她把一千万拱手送给别人?
想都别想!
打定了主意,她不再左右摇摆,站直身子,朝外走去。
她要回家去收拾东西。
如果战锦川只是吓唬她,就算她不卖店铺和房产,战锦川也不会曝光她,最好不过。
如果战锦川到做到,被她拒绝后,真的把她和她母亲曾经做过的事曝光,那她就马上离开这里,找个偏远的镇暂时安身。
她回到家中后,立刻收拾东西。
她正忙碌着,门铃响了。
她走到门口,从猫眼中往外看。
是战锦川的副官。
她怔怔望着猫眼外熟悉的面孔,满心的苦涩。
就在几之前,她还是战锦川最重要的人之一,战锦川将她当做易碎的珍宝一般心翼翼的呵护。
不过几时间而已,翻地覆。
战锦川竟然恨不得逼死她。
她好恨。
恨战锦川的无情。
不管怎样,当年她都帮过战锦川,战锦川怎能这样对她?
此时此刻,她恨战锦川恨的要死。
可是,她和战锦川之间的力量相差的太悬殊了。
她再怎么恨战锦川,也只能是她自己难受而已。
对战锦川,她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自己最恨的人,光芒闪耀,高高在上,她恨不得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却无能为力。
人生最大的愤怒和悲哀,大概便是如此了。
她盯着猫眼,怔愣片刻,狠狠的捶了下墙壁,愤然转身,继续收拾她的东西。
门外副官等了几分钟,始终等不到阮菲菲开门,拨通了战锦川的手机,把这边的情况禀报给战锦川。
战锦川皱眉问:“确定她在家?”
“是,确定,”副官:“我问过保安,她回来后就没出去,而且,我能察觉到房间里有人。”
“我知道了,”战锦川挂断电话,看向顾君逐:“阮菲菲不肯见我的副官。”
“我猜到了,”顾君逐倾倾嘴角:“像她那么贪婪的人,吃进嘴里的肉,怎么可能主动吐出来?”
战锦川吁了口气,抓起手机,打给他另一个副官:“把有关阮菲菲和她母亲的新闻放出去。”
到了今,他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