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叶星北笑笑,“祁伯伯,这是小事,您不用放在心上。”
祁老爷子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沛陵看向岳崖儿,他嘴唇翕动了好几次,他艰难的发出声音:“崖儿,这次跑到祁爷爷门口来找你,实在是因为我被逼的没办法了。”
他看了他身边的王母一眼,又看向岳崖儿,眼中满是哀求:“崖儿,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我,和我重新在一起……我、我只求你能帮我救救我妈!”
他扶着王母的手颤抖的厉害,声音有些哽咽:“我妈这段时间,头疼病犯的越来越厉害,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止疼药也越来越不管用,她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真怕她的身体撑不住。”
岳崖儿勾勾唇角,用左手轻轻拍了拍她打了夹板的右手,“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
“我知道,这只是你的借口,”王沛陵说:“上次祁爷爷犯病,我爷爷看到了,你口述,你的助理扎针,祁爷爷的头很快就不疼了……崖儿,求求你……”
“是,”岳崖儿坦然说:“我口述,我助理扎针,也可以止痛,但我助理的手法还不熟练,扎针的过程中,有可能会出现纰漏,导致严重的并发症或者后遗症。”
岳崖儿看着他,微微一笑,“恕我直言,以你妈的人品,我实在不敢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帮她治病,我怕有个什么万一,你妈会讹上我。”
“不会的,”王沛陵羞耻的无地自容,结结巴巴说:“我、我保证!不管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不都会怪你!我、我们可以签保证书!”
岳崖儿笑笑,目光转动,视线落在王母脸上。
几天不见,王母已经不是她去王家那天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样子。
她气色很差,憔悴的厉害,原本就不胖,现在又瘦了一大圈,皮包骨头,眼窝深陷,脸色蜡黄,像个骷髅一样。
王母见岳崖儿看向她,羞耻的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这世上,大概没有比她更后悔的人了。
原本,她已经答应她丈夫和她儿子,一定要对岳崖儿客客气气的,不破坏岳崖儿和她儿子之间的关系。
可她失言了。
岳崖儿去她家那天,原本她丈夫应该也在的。
她知道,她丈夫赞同她儿子和岳崖儿之间的关系,她特意在那天替她丈夫接了一个她丈夫原本不想接的手术,把她丈夫远远的支开了。
她丈夫不在,她儿子是晚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