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醉,曹诱在旁说道:“大哥喜欢文史,揩书碑帖,箭射深得父亲真传,左右手如一,夜里连百步外的烛苗都能击中
高士林腆着脸皮在旁说道:“公善喜欢杯中之物,至于我,呵呵,你应该知道吧。”
了解,看来是存心敲自己一笔,楚质哀叹道:“明白,放心,会让你们满意的。”
“嗯,景纯果真知情识趣,到时候别担心,我们会在旁边帮忙的。”高士林嘿嘿笑道:“千万不要破费哦。”
楚质眼睛翻白,到时别帮倒忙才是真的,而且,想要厚礼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得了好处,:人心情舒畅,举杯连敬楚质,待到夜色深沉,不胜酒力才作别散去,曹家兄弟倒没什么。但是高士林误了预定的回家时间,不敢独自回去,非要拉着曹评曹诱陪同自己,如果不是知道安质明日有事,肯定也要把他拉上。
活该,最好罚睡书房,揣怀着腹黑阴暗心理,楚质满腔积郁作为欢心喜悦,愉快地坐上奔行的马车。饶有兴趣的探头打量着久违的汴粱夜市。
歌舞升平,日子过得悠哉游哉,汴梁到处是绣户珠帘的青楼画阁,文人士大夫在街道上款款游走,豪门子弟骑着俊马四处兜风,柳巷花街不时传来娇歌巧笑,勾栏酒肆弥漫着管弦之声,秀美妓女们尽情地吟唱着香艳婉靡的词曲。
繁华似锦,纸醉金迷的生活不知能维持多久,楚质轻叹,放下车帘。轻倚厢墙,慢慢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在初儿的叫唤下,楚质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恍然记起今日还要到审官院报道,述职登记。领取新任官职的袍服牙牌,最后,进入集贤院熟悉情况,争取多认识几个同僚,毕竟不出意料的话,自己以后还要在院里待上几年,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用过早膳,与家人打过招呼,乖乖跟着楚洛,楚质缓步朝皇城方向走去,却给楚洛叫了回来,有轿子坐,谁愿意走路啊。
轿子悠悠,不久之后,就走到御道旁边,极目远眺,正前方巍然…百设,便是汴梁的中心,皇帝的禁中与百官办公的地心出曲的天幕下,红墙耀眼,金顶泛光,丝丝白云在殿顶飘荡,四周绿树簇拥,碧水环绕,一条笔直宽阔的大道被湖水夹持着,远远望去,犹如天上宫阙。气势雄伟,巍峨壮观。
轿子在城门外停下,由巍峨高耸的左掖门进入,通过层层兵将守卫的关卡,几经检查才算进入皇城内,自然,这里只是皇城的外围,朝廷办公官署聚集之地,离皇帝居住的宫禁,还有很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