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伸手轻指,在一帮女伎失望得难以置信的注视中,微笑说道:“你,过来,懂唱词吗?”
被点到的那人显然也是一脸的惊诧迷惑,半响才迟疑问道:“大人可是在叫我。
“没错,就是你。”楚质轻笑说道:“会不会唱词?”
“学过两段
“那好。就是的了。”
席间,和风微拂,轻歌曼舞,美酒佳肴,气氛欢悦,然而,部分宾客目光却时常不经意似的朝幕后彩棚瞄去,楚质迟迟不归,连张方平也在暗暗猜测:“那小子在弄些什么花样,该不会是趁机溜了吧。”
良久。等得有几分不耐,张方平就要派人前去探个究竟。却见楚质满面笑容返回,微微拱手说了句不辱使命,便回席坐了下来。
适时,台上几个翩翩起舞的少女,转了几个舞姿,就慢慢却步退下,片刻,一人怀抱着铜板琵琶走上台来。好像有些腼腆,还有一些不知所措。
“咦,弄错了吧,没到说详时间呢。
“宴会准备散场了?百合小姐还没有登台啊。”
“该不会是他犯迷糊了吧,没有弄清楚状况,还是故意跑上来捣乱的。”
在阵阵猜测议论,甚至抗议声中。那个他,没错,就是他。一个身高八尺,孔武有力的壮汉,而不是顾盼生辉,纤柔细腰的女伎。
刚才还看着仪形秀美,光彩溢目的美女,转眼间却换成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在场观看表演的多是男子,同性相斥,谁能高兴得起来。
一般情况下,宴会表演的多是女伎,歌舞弦乐,赏心悦目。而男伎人,都是在宴会的最后才出场的。插科打详,讲几段评书,打消磨时间,缓冲宾客散去的喧扰声,而今却提前出来,观众们自然不会乐意。
一些人更是莫明其妙的看每楚质,去了那么久,就是为找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出来,该不会是故意要抹知州面子吧,真是好胆。
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感觉有几分不适应,但抱着铜琵琶的壮汉也不胆怯,大手一拨,一阵急促的旋扯开噪音吼唱道!“望飞来,半空鸥臾动她。江组练驱山去,虐战未收艘虎。朝又暮,诣惯得,吴儿不怕蛟龙怒,风波平步。看红稀惊飞,跳鱼直上,蹙踏浪花舞。”
“凭谁问,万里长鲸吞吐。人间儿戏千驾。滔天力倦知何事。白马素车东去。堪恨处。人道是,子胥冤愤终千古。功名自误。谩教得陶朱,五湖西子,一册弄烟雨。”
声音乍入耳中,不少人顿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