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楚质懒洋洋说道。连大鱼跑了都没有在意,更何况那些小鱼虾米。
心中稍安,刘仁之连忙奉承说道:“大人仁善
“好了。”楚质微微挥手:“也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翌日,一切风平浪静,李明达事件如同一滴水融入湖中,没有卷起丝毫涟漪,百姓不知这事还情有可原。但是对于杭州城的官吏及富仲们来说,一晚上的时间,足够他们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李明达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说穿了很简单,无非是先栽赃污陷;然后又向监察官员举报,就算没有证据表明事情是楚质所为,但是为了避嫌,按照官场的姓巨,楚质只能申请调任,那李明达自己又有机会上位。
这种小手段,称得上是在背后捅刀子,加之又有前科,简直是犯了天下官员的忌讳,毕竟谁也不希望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自然耻于谈起,而与李明达有过接触的富伸,知其底细的幸灾乐祸,不知底细的惊讶异常。不过反应都相同,决口不提与之有关系,免得惹祸上身。
树倒糊孙散,没人会去关心一个已经倒台而再无翻身之日的官员,那些往日走得与李明达较近的皂吏更是担心莫名,面对楚质要比平日更加恭谨小心,深怕在找不到正主的情况下,楚质会拿他们撒气。
不过话说回来也的确奇怪,自那日起,虽然有不少官吏想寻到李明达。好在范仲淹或楚质面前邀功请赏。但却没有丝毫的线索,仿佛已经从世上消失一般。
杭州城外,龙山之上,楚质与沈辽并肩而行,过了片刻,便来到一间草庐旁边,一身素服的沈括闻声,连忙出来相迎。
先在草庐旁边的坟丘上了几柱香,楚质才走入庐居内,略微打量。现地方固然简陋,但也是经过精心修耸的,山上湿气较重,所以特意铺了一层木板,其中摆放有巧小的桌椅板凳,三人分席围坐,看着旁边堆积如山的:“存中兄日夜与书为伴,怪不得学识如此渊博。”
与之前相比,或者是静下心来。少了几分悲伤之意,沈括嘴角动了下。露出一缕淡淡笑容:“只是读了几卷闲书,不敢称渊博二字。”
“好了,有事就直言,不用溜须拍马的,让人听了耳朵不适。”沈辽直言不讳,末了低声嘟喃了句:“尽说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说些废话。”
楚质与沈括相对无语,无奈苦笑起来,轻咳了下,楚质笑道:“存中兄,所谓无事不登三宝以殿。今日我却是有事相求而已。”
“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