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就算有人将铭活字泄露出去他也不会担心,因为铭字印刷所用的油墨可是十分讲究的,其秘方迄今为止,只有楚质一人知道,光有字模,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墨,铅字连废铁都不如。
再者说了,油墨破论出现又怎么样,凭着领先近千年的见识,楚质也不怕自己竞争不过别人,大不了到时再改行,另做其他暴利生意。
先进什么的初儿不懂,但也不妨碍她猜出楚质言下之意来,俏脸绽放出如花笑容,不过依然有些不放心,柔声道:“公子,外面的伙计是从何招聘的,却不知是否可靠要不写信让毛叔他们从汴梁遣些人过
“说是忠心耿耿或许有些过了,但想来他们也不会轻易背主楚质微笑了下,轻声解释道:“前些时候杭州大旱,大批百姓被迫离乡背井来到城外,我见他们可怜就从中挑选了一些忠厚老实之人,也算活命之恩,应该不会有人至于忘恩负义。”
楚质也没有说得太绝对,受到现代某些观念的影响,他也知道忠诚往往是背叛的筹码不够,不过相对来说,古代人心还是比较纯朴的,只要对他们好些,应该没有多少人能够为了利益而甘愿被世人谴责,毕竟背主的名声,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臭的。
在印社内逗留不久。大略了解活字印刷的工作流程之后,楚质适当让长贵出面鼓励工役们几句随之与初儿悄然离去,毕竟有朝廷官员不能从商之,他自然不会表露身份,一切事情都交由长贵打理。
其实楚质也知道。以长贵的才能,根本不足以管理好印社方面的事情,可是身边确实缺少有用之才,只能将就应付,不过生意只是在筹备阶段,在楚质的指点下,长贵还勉强没出什么差错,幸好初儿已经来了,不然当印社开张。事多繁杂,又要忙于公务,楚质可兼顾不过来。
回到县衙,椅子还没有坐热,州衙就有衙役前来相请,听闻是范仲淹的召见,楚质也不敢耽搁,连忙坐轿而去,不久之后,楚质出现在州衙议事厅中,不过范仲淹还未到,只有顾可知的身影。
行礼坐下,楚质轻声打听起来:“硕大人,却不知太守召见有何要事?。
“本官也不清楚。但听书吏说,似乎是开湖折状有了回讯……顾可知笑道,身为知州副手,州衙之中极少有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况且近日来,范仲淹有意疏俊西湖的事情却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这可以从他每日在西湖内外考察的行动中判断出来,对此杭州城内自然反应强烈,有人赞成自然有人表示反对,然而开湖的好处显而易见,持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