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许公子,真是聪慧过人,令人敬佩,”
为官多年,奉承谄媚之言,特别是明了许家卿身份的情况下,刘仁之简直就是信手指来,诣治不绝的说了几分钟,而且还没带重复的,就当众人心中渐渐不耐时,却听他肯定的说道:“正如许公子所言,楼下房屋的确有些特殊,埋了七只缸罐”
“但是”就当有些人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杨承平正准备向许汉卿道贺、张元善、李明达情绪有些黯淡的时候,刘仁之却挥手比哉了下众人席位连成的圆弧,微笑说道:“诸位或许没有听清我刚才之言。我想知道的是,阁楼内的声乐是从何处传入,为何这里每处都能听到强弱相同的声音。”
众人闻言,顿时哑然不已,要知道这阁楼奇妙的地方并不是传入的声音响亮、清晰,而是在一定的范围内,所听到的声质、音调相同,而许汉卿的答案,只不过是得其表皮,还没有得到深髓。
声音近强远弱,这个基本的道理在场的人都清楚,然而众人分席列坐,远近各不相同,除非有人在他们的中间说话,不然每人听到的音量也尽不相同,况且,弦乐声并不是从窗外飘入,而似是在室内响起,但楼上地板密封,听刘仁之的意思,好像有阻音的作用,按理来说就算楼下有人奏乐,弦音传入也该微弱难闻,怎么可能这样清晰。
且室内陈设简单,可谓是一目了然,除非奏乐人有隐身之能,不然别想瞒过众人雪亮的眼睛,排除种种,有人得到一个很荒谬的结论,奏乐的伎人可能在楼顶。
当然,这个结论却是刘仁之的笑谈:“当初我久思不解,想尽了种种可能,甚至怀疑那些人就在楼顶之上,可惜的是,待我借梯子爬到顶上时,现那里中间尖,周边瓦片圆滑,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更加不用说坐着抚琴奏乐了。”
众人哄笑之余,心里却觉得好受到了,毕竟当对比之后,现自己并不是表现最差的那咋”有一种心理上的安慰,不是自己猜测不出,而是题谜太难,反正其他人也没解出来,大家处于同样水平,自己不见得比人差。
笑过之后,众人十分默契的悄然将话题转移利他处,决口不提阁楼的事情,或许是饮了几杯淳酿,一些人也放下高傲的性子,与旁人欢声笑语起来,谈古论今,针贬时事,气氛很是融洽。
沈辽冷眼旁观,不露声色,但心里却有些微失望,这次邀请众人前来赴宴,他其实是别有用意的,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在场之中,也只有两三人隐约明白其意而已。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身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