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生不敢自满。”楚质微笑说道。
“何学士地要求过高了。”宋祁笑道:“自从那问世间情是何物传扬开后,我的家中就不得安宁。”
“这是为何?”何涉好奇问道。
“妻妾总是问我是否愿意与之同生共死,我如何能说不。”宋祁苦恼说道:“这样算来,我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不愧是传说中的的风流人物,居然不避讳言谈自己的私闺之事,楚质心中暗暗敬佩,换成是自己,可不敢这么无所顾忌。
“谁让子京如此多情,还好只是死了几回而已,不用受寒了。”何涉放声大笑道。
“何学士所言极是。”宋祁满面赞成说道,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似乎有些许得意。
楚质嘴角含笑,清楚何涉话里地含义,宋祁家中妻妾颇多,他在享受偎红倚翠的同时,倒也为她们时时留心,处处在意,传说他曾经在外面宴饮时觉得天气寒冷,命人回家取衣,谁知数房爱宠各自都送了一件暖衣,他看着好几件衣服,无法选择,索性一件也不穿,忍着寒冷回了家,这件事情一时在士大夫之中传为美淡,都认为宋祁不愿意厚此薄彼,拂了另外人的心意,不愧是多情的风流人物。
“都是小子的错,让宋学士左右为难了。”楚质笑呵呵拱手道:“小子在这里赔礼了。”
“赔礼倒是不用,以后写新词之时,不要忘记送些到我府上去。”宋祁笑道:“现在家里妻妾都在谈论小楚地诗词,没人理会我小宋了。”
“与宋学士相比,小子还差得远呢。”楚质微笑说道:“起码小子还没遇到一声肠断竹帘中的美事。”
“何学士,你这弟子真是讨人喜欢,尽说些让我心中得意的事情。”宋祁眉开眼笑,笑容灿烂,一点也没有掩饰,直接自己地心情明说出来。
据说宋祁有一次路过京城内的繁台街,迎面遇上宫内出来的车马,其中有一辆车内的宫女揭开车帘,唤了声:“小宋!”随即便擦肩而过,宋祁回家,对这一声娇呼不能忘怀,就写了词,未几这词便传唱开了,一直到达宫禁之中,宋仁宗知道了,追问此事,最后自然成就了一段佳话,也是宋祁生平得意地事情。
其实楚质对这件
有疑虑的,宫女在车中呼那一声“小宋”,究竟钦佩,景仰,还是真正的爱慕?在这一瞬间,可能双方都未曾打个照面,宋祁怎么能肯定他们之间的心有灵犀,彼此有情,而不是自作多情。
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