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风度极佳地青年笑道:“不过秀颖。下次你可要注意一些。别再疏忽大意了。”
“当世所言在理。”滕茂实面露喜色。随之又有些羞赧说道:“放心。经此一事。我岂能再糊涂下去。”
翌日清晨。楚质准时出现在贡院大门之前。虽然昨天考试非常顺利。不过楚质却没有多少喜悦之意。也不敢掉以轻心。以为会试就是如此简单而已。毕竟有何涉地提醒。楚质早就清楚场会试肯定非常容易。
但是朝廷取士。与挑选秀才举人不同。不是光死记硬背经文典故即可。凭地是文采策论。择其优而取之。场会试只是热身。参加会试地文人士子。十有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可顺利作答完毕。
与昨日一样,经过层层关卡,落坐到贡院之内,第二场考的是墨义,题目大约有三四十条吧,命题之偏之僻,简直令人指,命题内容从礼易春秋左传,尚书诗经孟子大学,再到汉书史记说苑以史通纲目等典籍,无所不包,无所不容,而且有些根本不是直接从经籍上摘取,而是从名人注解引用出来,如果对此不了解的话,根本不知题目出自何处。
“蔡更之更当作叟,王劭谓古本《曲礼》无稷曰明一句,其说奚据?”心中默吟诵一句,楚质忍不住暗骂起来,这分明是有意刁难人,怪不得何涉楚潜总是让自己多背诵些古书典藏,还明白指出自己的知识积累不足,还须多努力才行,以前对他们的话总是唯唯诺诺,心中不以为然,现在终于明白他们的苦心了。
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依然不得其解,心中不由升起几分烦躁之意,茫然不知所措之时,楚质忽然听到附近传来一些动静,不由好奇望去,只见几个兵丁正按着一个不停挣扎地考生,想把他拖扯出席位,可是考生虽然满面的惊慌失措,但却紧紧地抱住书案,无论兵丁怎么拉扯,就是不愿意起身。
“尔等因何事在此喧哗,莫非忘记制试之忌了。”得到了通报,赵概快赶来,上前直立斥喝起来。
既然是考试,自然会有考场纪律,为了防止作弊的事情生,严禁考生之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喧哗吵闹更加是不允许的。
“禀报学士,此人作弊,衣内夹藏小抄,我等按律将其逐出贡院。”一个巡考官员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赵概目光一凝,上前两步,随手翻起考生的衣领,果然现衣内尽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当下脸色一沉,根本没有二话,挥手示意兵丁继续行事。
附近地考生见状,心中坦然的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继续埋头作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