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不屑,开口表示自己的轻视。
“小姨,这词是比不上柳七的委婉动人,可是意境却不差分毫,分明是上乘之作,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这回轮到白瑾瑜不乐意了,秀气了小脸昂得高高的,丰润透亮的樱唇微嘟起来,显然不赞成月香的评价。
而在这个时候,楚质已经把这名为送别的词的旋律轻唱了出来,几个女伎都是精通音律之人,仔细一听,弹奏一遍,修改了几个错误之处,再练习几次,立即彻底掌握了这词的弹奏方法。
只听叮咚一声,几个女伎纤纤玉指轻抚琴筝琵琶,一曲悲凉的旋律响起,而负责诵唱的女伎也放开歌喉,一带着轻微伤离愁绪的送别立刻呈现在众人面前,文士们闭目聆听,似乎已经陶醉其中,如此反复三遍,台上的女伎们这才停住,施礼退下。
“小郎,老夫在此谢过了。”邵雍轻笑说道,举起了酒杯,在旁边陪酒的女伎立即知趣的端起一杯酒奉给站立一旁的楚质。
喝酒楚质自然是不惧怕的,况且谁都知道古代的酒度数极低,以自己的水平,千杯不倒可能勉强,不过百八十杯应该没有问题,接过酒杯,楚质谦逊的一礼,举杯一尽而尽,干脆潇洒的动作赢得不少文士们的好感。
想象与现实往往有所差距的,楚质忘记了,穿越之前能喝酒,并不代表现在就能做到百杯不醉,要知道楚家的家教严格,从出生到现在楚质可谓沾酒没沾,一杯淳酿下肚,楚质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双脚有些虚软。
“小子,离愁离愁,你刚才那词只要离别之情,却无愁绪,这可不好。”突然,坐在附近席位的何涉开口说道,嘴角掠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那依长者之意,小子应该如何?”楚质轻声说道,俊逸的脸庞泛起阵阵红晕,为其增添几分魅力,惹得旁边几个女伎频频注目。
“何学士之意,是让你再作一愁绪诗词。”何涉身边的一个文人大声笑道,这让几个心中有些了然之人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
“几个老不羞,就知道欺负人。”看着楚质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影,白瑾瑜轻咬红唇,眸子里透出关切之意。
“瑜儿,这回你可看错了,这是何学士有意在提携那小子。”月香轻声说道,明亮诱人的星眸掠过一缕迷惑之色,这小子是什么来头?
“质儿,你要努力啊。”场下的楚潜把着急强压在心底,暗暗祈祷起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楚质得到邵雍和何涉的赏识,不过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出席宴会的文人名士在汴梁,或者说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