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除了老龟仙,长天的阵法之学也甚是精深。在这里布个阵法掩盖灵石的气息,应该也不是难事。等到她羽翼丰满了,有本事了,再回来开采这些灵石。到时,这堆绿莹莹的宝贝定能让她如虎添翼!
在长天指导下,她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将这阵法布好。从地缝里爬了出来,她浑身又是泥又是草,哪有半点仙家的飘逸?不过她是哼着歌儿出来的。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嘛,得了实惠最重要。
要事已毕,她返程的时候就很悠闲了。
从街上的糕饼铺子里又买了两包点心,她才慢慢逛回乌驮城的齐宅。自从有了麒兽可驭行,她此后的路途可以不必那么匆忙了。毕竟用脚丈量土地和飞天而行,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不过才进了齐宅的一处小园,她的耳朵就动了动,随后绕到一座假山后面藏好。
隔壁小院传来了人声,她原本是不理会的,不过里头的人提到了“齐三儿”、“该死”等话,她立刻就有兴趣了。齐胖子昨天才回到家里,今日就有人想让他入土为安?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啊,这两个密谋计议的人,太看不起她这“仙姑”了吧?
所以她摆出了最标准的扒墙角的姿势,运足了耳力,浑然忘了自己现在这姿势既不仙风,也不道骨。这丫头一脚踏入了仙途,却连一点修真者的高贵自觉都没有,长天抚了抚眉心,只觉得头疼得很。
只听到里面一男一女正在对话。
一个粗嘎的男声急道:“噤声!这样忌讳的话,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
随后是一阵推门的吱呀声,估计是这男人走出厅门四下里查看了一番,见院子里果真没人,才放心走了回去。不过院里没人,院外却是有耳的。他也没料到修士的耳力如此之好,隔着一个院子又隔了一堵墙,还能听到他和妇人在厅中的对话。
妇人冷笑了:“你把老三的小妾挨个儿都弄来玩了,这样忌讳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怕人听着?”
“他那几个妾都像清汤寡水,玩起来没一点味道。”男人笑得猥琐,“只有桂红,嘿嘿,那是性子极烈的胭脂马,挨了鞭子还抵死不从。每次骑在她身上听她又哭又喊的,偏又夹我夹得那么紧,那滋味真是带劲儿。”说完咂巴了一下嘴,状似还在回味。
“可惜玩没两三次,她就服毒自尽了。”他大概是瞟了身边的妇人一眼,“你还幸灾乐祸?我倒了霉,你一样跑不了。别忘了桂红身上的鞭子就是你抽的,我玩这小娘皮的时候,你在边上也没少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