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塞纳河两岸的风光,尤其是那些守军的欢呼,朱丽叶笑靥如‘花’:“达令,您不觉得,大不列颠的‘女’王,和您一同来征讨法兰西,是件多么有意义的大事吗?”
“没有感觉。”陈风说道:“我只感觉到很累赘,你最好回到船舱里去,否则,打起仗来,你若是没了,可就是大不列颠有史以来,最短命的国王了。”
“达令!你怎么可以诅咒人家…”顿时,朱丽叶就两眼泪‘花’。
“好了,好了,我服了你了。”陈风终于也有服气的时候:“你一个‘女’王,怎么跟个小‘女’生一般。”
这两日,暂时还不会遇到风险。
当夜,停靠在诺曼底的勒阿弗尔码头上,‘女’王陛下受到了这里的贵族的欢迎,战时一切从简,‘女’王还是住在了船上,只在码头上参加了他们短暂的晚宴。
这还是让陈风看明白了,这欧洲贵族讲排场,还真是不假,就算是两人对打,也得先有模有样地戴上白手套。
不过,这里的码头,条件还真是不错,以后,自己的商船再来,除了可以停靠在利物浦之外,这里也是另一个合适的场所。
在后世,勒阿弗尔也是一个重要的港口城市。陈风在心底,已经渐渐地打定了主意。
在船上渡过了两天,终于,考验来临了。
过了诺曼底,塞纳河的两岸变得开始狭窄,而且,两岸不远处,就有沿岸的工事存在。
看到冒着黑烟的船只过来,守卫在这里的一支法兰西的队伍,顿时紧张起来。
他们唯一拥有的两条小船,被推到了水里,然后,几名水手划着船,逐渐靠近第一艘战船。
等到靠近了之后,他们开始用法兰西的语言问道:“你们是哪里的?你们来干什么?”
前面的战船,悬挂的依旧是大明朝的旗帜,这个旗帜,在欧洲还没有人认识。
听到这些人叽哩乌鲁的话,领头的战船上的官校朱子忠皱了皱眉头:“把他们都干掉。”
根本就不用碗口铳,仅仅是用火铳,随着砰砰的响声,那船上的人,就死了几个,剩余的受到了惊吓,立刻掉头回去。
“注意,距离八百步,两岸投石机阵地。”在中央的战船上,刘彦昌放下千里镜,发布了命令。
就在离他们八百步的两岸上,那些投石机,此时正在被慌‘乱’地发动起来。
虽然两国之间一直都在打仗,但是,最近已经有一两年,没有战争爆发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