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郎中似乎号出了什么来,但是,又不能确信。
又等了一盏茶的工夫,郎中终于收手了。
“李郎中,惠儿究竟是得了什么病?”陈风问道。
“沈惠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又喝了酒,休息几日就行了。”李郎中说道:“待我开两副滋补的药方,吃几副药,注意休息,就没事了。”
“小翠,你去账房支五两银子。”陈道。
“是,老爷。”小翠说着下去了。
房内无人,陈风这才问道:“李郎中,刚才看你号脉,似乎惠儿的病情,没有这么简单吧?惠儿是否还有他恙?”
平常出诊,也就是几十文钱,加上药,最多几百文,陈风一下给了五两银子,当然是有目的的。
“陈大人,小的也不能诊断出来,不过,据小人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脉相,有七分像是喜脉。”看在陈风给的五两银子的份上,李郎中还是说了出来。
毕竟,李郎中也知道,这位染恙的沈惠,是江南大财主沈富的女儿,而眼前的陈大人,更是朝廷的六品大员,沈惠未婚,前来烟雨楼已经数月,现在,又有了喜脉,这话,可是不能乱说。
因此,他也是压低声音说道。
喜脉!这两个字,彻底让陈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了。
陈风当然记得,那天送走了师兄,自己一脚踏空,掉到了沈惠的床上,而沈惠居然主动出手,结果成了秦晋之美。而早上,陈风又不幸抓到了沈惠的月经带,而沈惠对着那玩意儿叹息,摆明了就是对月事没有来的担忧。
月事不来,那就是因为里面有种子发芽了。
想想外面,沈富还在等着,这吃个饭,喝个酒,结果喝出来个喜脉?辣块妈妈的,这又不是女儿国的水。
刚才李郎中说的声音非常小,大概他也知道这里面情况特殊,所以,刚才号脉那么长时间,也是为了确诊。
“多谢李郎中,这事还请李郎中暂时保密。”陈风说道,五两银子当封口费,也绝对不算少了。
“陈大人请放心,小人不会多嘴。”李郎中也知道,陈风的身份,就是不能得罪的。
“嘎吱。”门开了。
“陈大人,惠儿的病,怎么样了?”
看着陈风和郎中两人走了出来,沈富立刻上来问道。
“李郎中,这位就是惠儿的爹爹。”陈风说道,这些话,交给李郎中说毕竟合适。
李郎中会意,说道:“沈老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