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世,胡惟庸能够一步步地走上权力的高峰,和他的对局势的透彻分析,善于使用谋略,能够抓住机会等各方面的优点,都是有很大的关系的,同时,他的性格中,也有张狂和清高的缺陷,正是这些缺陷,最后断送了他。
虽然不知道陈风为什么对自己客气,但是,胡惟庸就敏锐地意识到了,这点可以利用,这么说自己和陈风是好朋友,恐怕就是陈风自己,也不会反对。
“是吗?”钟老板问道:“那你这么总往我们百花楼跑,是何用意?”
这句话隐含的意思,自然就是在说,难道你是替烟雨楼来打探消息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这种人,百花楼可就更不欢迎了。
胡惟庸如何不懂钟老板的意思,他定定地看了薛婉瑜一眼,此时,外面的月光,透过了窗子,正撒在薛婉瑜的身上,说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这是诗经里的句子,意思是说,多么皎洁的月光,照见你娇美的脸庞,你娴雅苗条的倩影,牵动我深情的愁肠!
此情,此景,让胡惟庸顾不得害臊,张口而出了这样的句子。
后面还有两句,还没有等胡惟庸出口,薛婉瑜就打断了他:“胡公子,你知道烟雨楼,是如何做到像仙女一样,在空中飞舞的吗?”
早就看出来了,这位胡公子对自己有情意,但是,在钟老板面前,胡公子就这样口无遮拦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还是让人难以承受,因此,薛婉瑜立刻打断了胡惟庸的话。
“是的,”胡惟庸已经达到了目的,表露了自己的心意,而且,这位钟老板,似乎还没有什么反应,听到了婉瑜的问话,他立刻说道:“烟雨楼,能够空中飞人,那不是因为表演者的武功高强,而是因为,他们的机关巧妙。”
就知道不是武功高,武功再高者,也不能在空中停留着不动,又没有长翅膀。
“那是什么?”薛婉瑜问道。
能够多听婉瑜说几句话,他就已经满足了。刚才自己那么说,就是为了引薛婉瑜再问自己一句。
“他们的勾栏顶部有机关,上面有绳子,绳子吊在表演者的身后,这样,表演者飞起来,那是被绳子吊起来的。”胡惟庸说道。
寥寥数语,就已经说明白了。
钟老板也是明白人,在眼前立刻浮现出了这幅景象,一根绳子,通过顶部,直到后台,在后台,有几名汉子一拉,这边,人就已经飞起来了。只要拽着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