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被刺杀身亡,我父亲昨天才得到的消息,对他打击很大。”
韦见素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长子去世,李邺又淡淡道:“虽然我父亲很悲痛,但他辞去相位却是几个月前就决定的事情。”
“啊!”
韦见素又糊涂了,原来几个月前就决定了,那和长子去世无关啊!
李邺移开了话题道:“我请韦相国过来是想谈一谈接下来几个月的施政重点,安置高句丽人就不用说了,然后是交通水运,丹灞水道已经开通,就涉及到各地官府货运物资运输的调整,这需要政事堂做出安排,第三个重中之重的问题就是税制改革,取消户税和其他杂税,降低地税,开始征收盐税,实行盐铁专卖,然后慢慢扩大到酒和糖,由内卫全力护航,保证税制改革成功。”
韦见素点点头,“微臣明白,请殿下放心,这些重大安排,微臣会尽快一一落实。”
“就这样,韦相国履职上任去吧!”
韦见素躬身行一礼,向李邺告辞退下了。
中午时分,在安然居大酒楼的白玉堂,李岱请韦见素一起共用午餐,他们刚刚做了交接,在政事堂,吏部尚书李泌宣读了摄政王令,正式由韦见素出任中书令右相。
但韦见素心中还有些不安,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摄政王在这个关键时刻选了自己为右相。
韦见素见李岱一脸憔悴,便安抚道;“令郎之事我知道了,贤弟节哀!”
“是摄政王告诉你的?”
韦见素点点头,李岱叹息道:“虽然我痛失长子,但他还是给我留了一个孙子,我要亲自教育孙子,弥补当年我教育不当引发的父子裂痕!”
“我理解贤弟,但这不应该是贤弟辞去右相的真正原因吧!”
“摄政王没告诉你吗?”
韦见素摇摇头,“他没说,所以我很困惑,为什么是我?”
李岱给韦见素倒了一杯酒淡淡道:“我推荐韦兄出任右相,我辞去右相和推荐兄长出任右相其实是一个原因。”
“我愿意洗耳恭听!”
李岱沉默片刻道:“其实我应该叫你一声前辈,而不是兄长,当年我父亲可是和你同为相国。”
“这倒是,你父亲叫我韦贤弟。”
韦见素心中困惑,李岱怎么会提到这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