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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侍卫愣住了,“老韩,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不相信他们,他们的食物和酒我都不敢碰!”
另一名侍卫吓坏了,立刻扼住喉咙,想吐出来,却吐不出来了,他吃得太急,一口气吃掉了两块胡饼。
“啊!”
这名侍卫忽然捂着肚子惨叫一声,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毒药太烈,已经发作了。
另一名侍卫惊得呆住了,他连黄金也不敢要,逃出后窗狂奔而去,中毒侍卫在地上打滚,片刻便不动了,七窍流血而死。
一刻钟后,李阔又回来了,手中却拎一根长矛,他见屋子里只有一人倒地而死,另一人不见踪影,顿时大惊失色,跑出院子,翻身上马追了出去。
绕了一大圈,李阔忽然发现树下有一个黑影,急忙奔了过去,果然是那名侍卫,他虽然没有把胡饼咽下肚,但李辅国毒药入口即化,异常霸道,只要咀嚼过,胡饼中的剧毒一定流进了他的喉咙,所以没跑多远,还是毒性发作了。
侍卫奄奄一息,还有一口气,李阔纵马上前,狠狠将长矛刺穿了他的后心,侍卫惨叫一声,当场死去。
李阔这才他的尸体放在马上,牵马回去了。
等李阔走远,大树背后出现一个七八岁的乡村孩童,手中拿着几個鸟蛋,他惊恐地望着地上一滩血,撒腿便跑。
半个时辰后,李阔处理完尸体,来到后宅的书房内,他慢慢推开一座书橱,书橱背后露出一扇门,里面是一间密室,点了一支蜡烛,光线昏暗,一名灰衣男子坐在桌前背对着他。
“两人都处理掉了吗?”
灰衣男子声音阴柔,正是李辅国。
“回禀父亲,两人都已经处理了,尸体深度掩埋。”
“顺利吗?”
“总的来说还比较顺利,一人先中毒倒地,另一人跳窗逃跑,但没跑多远就中毒倒地,被孩儿用长矛直接刺死。”
“没有被人看见吧?”
“没有!没有被任何人,所有佃户孩儿都让他们回家了。”
“那就好!”
李辅国点点头,“李邺不会建都洛阳,最多一个月,他就会回长安,那时我才会安全,你每天晚上来送饭,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孩儿明白!”
李辅国揉揉额头问道:“洛阳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如果有消息,我会及时告诉父亲!”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