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看完了独孤烈的信,对送信人道:“回去转告你们家主,我一定会出手,狠狠打击阉党的嚣张气焰。”
“小人这就去回去!”
李邺给他一支令箭作为凭据,送信人走了。
李邺当即令道:“让卫伯玉将军来见我!”
不多时,卫伯玉匆匆来到大帐。躬身行礼道:“参见殿下!”
李邺笑问道:“我记得上次卫将军给我说过,蒲津关是由神策军负责镇守,对吧?”
卫伯玉点点头,“正是,神策军在陕州部署卑职这支军队,在同州部署了蒲津关的一万军队,守将叫魏纪宽,还有一名宦官王守诚负责监军。”
“卫将军的军队中怎么没有宦官监军?”李邺好奇问道。
卫伯玉苦笑道:“卑职的军队也是这个王守诚负责监军,王守诚每个月回来卑职军营一趟,所以卑职不敢向东走,而是想办法找了一批船只渡河过来。”
李邺沉吟一下道:“我想收编这支军队,有办法吗?”
李邺要替独孤家族出头,那么最近最方便的办法就是收编神策军,这个可是阉党的切身利益,五万神策军,自己收编了一万五千人,相信一定会将他们打痛。
卫伯玉想了想道:“有一人可以帮殿下之忙!”
“你继续说!”
“蒲津关的军营内有一名郎将叫荔非雷,是荔非守瑜的侄子。”
“荔非守瑜的侄子?”
李邺愣了一下,“那就是荔非元礼的儿子。”
“不是!殿下有所不知,荔非家三兄弟,荔非元礼、荔非守瑜和荔非安奎,三人都是安西军大将,相州大败,老三荔非安奎负责断后,死在乱军之中,荔非安奎的儿子就是荔非雷,他一心想为父亲报仇,刺杀鱼朝恩,他便忍辱负重继续留在神策军中。”
李邺眉头皱起,“荔非兄弟居然让侄子去刺杀鱼朝恩?”
卫伯玉苦笑道:“殿下,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荔非三兄弟关系不太好,老三荔非安奎有点贪图富贵,巴结上了鱼朝恩,和两个兄弟断了关系,但荔非安奎根本不知道鱼朝恩只是利用他,最后他被鱼朝恩出卖,死后没有任何安抚追认,荔非雷便发誓为父亲报仇。”
李邺负手走了几又步问道:“荔非兄弟从未告诉过我他们还有一个侄子荔非雷,此人可靠吗?”
“卑职愿以性命担保!”
李邺点点头,“如果他一心想报父仇,不愿帮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