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有事情找康东主,这里可不是说话之地。”
“请郡王到贵客房一叙!”
康东主把李邺请到贵客房,又让伙计上茶。
李邺笑了笑道:“我上个月回来时,在张掖拜访了贵店,东主知道吗?”
康东主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那边的掌柜没有告诉我。”
“那他又没有告诉你,裴长史去过他的店铺?”
“这个他说了,详细汇报了。”
“密室的事情也汇报了。”
康东主脸色很不自然,干笑两声。
李邺淡淡道:“裴长史是我舅父,那天是我陪舅父一起去的,我也进了密室,有幸瞻仰了你们阿芙蓉和草浆。”
康东主吓得一下子站起身,躬身施礼,“原来那位年轻军官就是郡王,小店掌柜不知,实在是失礼,我向郡王道歉!”
李邺摆摆手,“不怪你们掌柜,是我不让裴长史透露身份,不过阿芙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东主知道吗?”
康东主点点头,“服用一点点是药,服用多确实对身体有害,我们也怕惹上官司,不敢多卖。”
“是吗?”
李邺冷冷道:“可天子已经离不开你们壮阳丸,你们就不怕惹上大事?”
康东主吓得腾地站起身,连忙摆手,“郡王不要吓我,我只是一个卖药的,担不起您这样的指责!”
李邺目光凌厉地注视着他,“我没有吓你,你应该心知肚明,你卖的药究竟是什么,羊淫草的草浆加上阿芙蓉,你觉得自己还活得了吗?”
康东主吓得满头大汗,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小人没办法,完全是按照袁公公的要求配制,我也再三嘱咐,不能多吃,更不能长期吃。”
李邺目光稍稍和缓,笑了笑道:“其实我不是来找你的麻烦!”
康东主一下子看到了希望,连忙道:“请郡王吩咐,小人只要能办到,一定照办!”
“你当然办得到!”
李邺淡淡道:“我要和天子一样的壮阳药!”
下午时分,在平康坊安然居大酒楼的白玉堂内,李邺置办了一桌酒菜,已等候多时。
这时,外面门响了,侍女行礼,“参见夫人!”
“请客的主人来了吗?”这是虢国夫人杨玉珮的声音。
“已经来了。”
李邺连忙站起身,迎上去,“夫人,卑职已经到了。”
杨玉珮穿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