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任河东节度使,有他替朕镇守边疆,朕放心得很。”
杨国忠大惊失色,“陛下,安禄山一定会造反”
“行了!你动不动就说安禄山造反,朕的耳朵都听出老茧了,朕已经派边令诚去调查安禄山,只有他忠心于朕,朕才会任命他为河东节度使。”
杨国忠嘴唇动了动,无语了。
李隆基负手走了几步又道:“朕给你们百天时间,一定要查清程千里到底被谁刺杀,朕一定要严惩凶手!”
黄昏时分,广平王李俶跟随宦官李辅国来到父亲的病床前,这段时间太子李亨病倒了,一方面当然是被吓的,父皇竟然知道他和程千里的暗中往来,诏令各大节度使进京只是借口,显然是要拿下程千里,然后刑讯逼供,逼他交代自己和他勾结造反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屈打成招,父皇一定会借此契机废除自己了。
李亨心知肚明,庆王李琮和袁思艺勾结在一起,而袁思艺又和虢国夫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旦虢国夫人不断替庆王在父皇耳边吹枕边风,父皇肯定就会动摇,要废除自己,现在又有了程千里事件,这一次自己的太子之位极可能保不住了。
太子李亨这段时间都在极度惶恐中度过,他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长子李俶的身上。
李俶走上前探望父亲,李辅国连忙招手把几名宦官和宫女都叫出去,把大门关上,宽大的房间内只剩下父子二人。
“怎么样?”李亨低声问道。
李俶点点头,“已经干掉了,信件也已到手,孩儿一把火全烧了。”
太子李亨顿时长长松了口气,干掉程千里,自己晚上就能睡着觉了。
他又问道:“派去的人可靠吗?”
李俶低声道:“父亲放心,他是死士,我答应照顾好他的妻儿,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李亨想了想又确认道:“我的信件都找到了吗?”
李俶点点头,“就是父亲说的,一共五封信,孩儿都看到了,全部烧掉,为了防止万一,孩儿又同步派了一名心腹赶去太原节度使府,去程千里的书房寻找其他信件,应该没有任何收获。”
“这个去太原的人也要处理掉!”李亨做出一个抹喉的动作。
“孩儿一定办妥!”
李俶迟疑一下,又担心道:“程千里的一封信在皇祖父手中,这封信会不会成为父亲的罪证?”
李亨摇摇头,“杀一个家丁也要找个理由,何况是堂堂的太子,程千里已死,谁知道那封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