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个下午,坐轿、坐马车都太累了,坐船就好多了,一般用两层画舫,新娘会很舒适,还可以喝茶走动,不过这里面有五行讲究,新娘五行偏火,就不能走水路,当然,最重要还是价格问题,走水路很贵,一次就要上百贯,小户人家负担不起。”
裴三娘想了想道:“新娘五行偏土,我儿子五行偏金,问题都不大,要不我回去商量一下吧!这要和对方一起来决定。”
“好!夫人如果决定用小店,我们先签下契约,交两百贯定金,然后我也开始准备了,如果夫人对清单里的内容不满意,可以改,反正最后一起结帐。”
裴三娘已经看了五六家了,就这家感觉靠谱一点,有能力置办豪门大型婚礼,而且这家是丈夫推荐的,很多朝官子女娶妻,用的都是这家。
她当即签下了契约,交了两百枚金币,和木大娘坐马车回去了。
马车内,裴三娘对木大娘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问凤冠霞帔吗?新月告诉我,凤冠霞帔邺儿已经替她准备好了,还有全套首饰,我就糊涂了,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
木大娘笑道:“估计在太平坊那间密室内,邺儿说里面有很多黄金,我估计就包括凤冠霞帔和全套首饰。”
“按道理,这些应该是女方准备的。”
裴三娘的语气中略带一丝酸意,她补婚礼的时候,儿子可没有给她准备凤冠霞帔。
“你就别吃这个干醋了,独孤家肯定还会准备一套,家里多备几套,将来你孙女出嫁就不用操心了。”
裴三娘心中叹了口气,儿子最终还是偏向媳妇多一点,养儿没用啊!
刚回到府上,也是巧,她们刚到家,家里便来了贵客,独孤烈现在的妻子王氏和妹妹独孤蕙,王氏是侍妾扶正,出身平民,家门较低,没有诰命,她虽然是妻子,也只是家族内部承认,朝廷还是只认独孤烈的前两任妻子韦氏和裴氏。
王氏年约三十余岁,长得非常美貌,精明能干,很会说话,独孤老太太特别喜欢她,连小姑子独孤蕙也承认她是大嫂。
虽然独孤新月不是王氏亲生,但她名义上是独孤新月的母亲,所以独孤新月的婚事她负责女方家的操办。
裴三娘连忙把两位亲家请到贵客堂坐下,又让侍女上了茶。
王氏笑道:“夫人不用这么客气,我都是自家人,和新月一样,在起居房会更随意一点。”
裴三娘也笑道:“行!下次就请你们到起居房,我们随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