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邺行一礼,告辞出去,他翻身上了马,远远跟着安禄山的马车。
今天猎鹰表现得太反常了,感觉就是故意放水,用师父去世为借口,根本就解释不通,猎鹰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情重义了?
李邺有一种直觉,猎鹰输球和安禄山有关。
安禄山的马车刚到光宅坊门口,旁边闪过一人,躬身行礼道:“晚辈参见节度使!”
马车停下,安禄山拉开车帘,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里?”
“父亲让晚辈带话给节度使,晚辈一直在找节度使,听说节度使去了光宅坊,晚辈便赶过来!”
安禄山看了一眼周围,低声道:“这里人多眼杂,以后有事直接找庆宗,先上车吧!”
远处,李邺闪身在远处的一棵大树后,他看得很清楚,猎鹰果然来找安禄山了,车门开启,猎鹰上了安禄山的马车,马车走了。
李邺冷冷哼了一声,猎鹰是武家子弟,看来武家和安禄山交情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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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时,李邺向母亲述说了自己的决定。
裴三娘半晌没有吭声,旁边木大娘劝道:“三娘,孩子有这个想法,就让他去吧!反正是跟随祖父出征,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说,小鹰的翅膀硬了,就应该让他高飞,他会有出息的!”
裴三娘叹口气道:“伱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自从你开始练武,我就知道你迟早会走上从军这条路,像你外祖父和几個舅父一样,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你才十四岁啊!”
李邺笑道:“这次其实只是体验,还不是正式从军,从军至少要十七八岁吧!”
“体验没有问题!”
裴三娘听说不是正式从军,她便答应了,“你尽管去吧!你去朔方,娘也想回凉州看看了。”
李邺又把一万两银子的柜票和取钱玉珮递给裴三娘,“这是天子赏赐我的!”
裴三娘心中有了心事,也没有了往日得到大笔钱财的惊喜,更重要是她已经知道儿子将得到一笔重赏,惊喜已经过了,现在不过是惊喜兑现而已。
裴三娘接过信封点点头,“我原本打算在宝记柜坊租了一间小仓库,但一个月要三贯钱,简直就是明抢,我最近考虑把白银都取出来,咱们在家里挖个地窖,把白银放在地窖内。”
李邺踌躇片刻,还是回房把地契取来,递给母亲,“这就是太平坊那边的宅子,母亲去看看吧!”
自从上次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