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你的练武之路只能自己走,自己去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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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邺下午就射完了一百二十支箭,不仅如此,他还补射了昨天欠的一壶箭。
裴旻赶来时,李邺已经回去了,三名士兵上前向裴旻行礼。
“他今天射得如何?”
为首士兵叹息道:“一百五十支箭没有一支脱靶,箭箭中靶,非常流畅,非常娴熟,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们肯定会以为他至少苦练了十年,哪里会想到,他竟然才学了两天射箭,简直就是天才!”
裴旻微微笑道:“他是天才,但也下了苦功,他练了十年的马球,对他来说,骑射和打马球没有什么区别。”
为首士兵挠挠头,“难怪呢!我们就说,再是天才也不可能两天就这么熟练了。”
裴旻点点头又问道:“他明天还来吗?”
“他说要来,射一百五十步!”
裴旻想了想道:“他明天来了,你们带他去射移动靶,想射多少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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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邺在水底练习劈砍时再次出现了发丝般的水流,千丝万缕缠住他的马球杆,每一杆劈出去都格外的吃力。
其实河水并没有变,变的只是他的感觉和力道,他打破了之前的平衡,走进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也是当年裴行俨的境界。
河岸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烈凤,一个是朱雀。
烈凤注视着河中波纹变化,从以前的纵向波纹,变成了横向波纹,波纹很重,微微涌起了波浪,不过很慢,好一会儿才会出现一道波纹。
“师父,好像他挥得很吃力!”朱雀低声道。
烈凤微微叹息道:“很刚猛,很霸道,他走的才是正道,我们都走偏了。”
“那以后师父能改回来吗?”
烈凤摇了摇头:“不是看心法,而是看人,先祖之后,仅他一人。”
烈凤长叹一声,“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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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再去千牛卫大校场,裴旻已经连夜率部走了,只留了三名陪同李邺的士兵。
为首士兵叫做王廉,京兆府蓝田县人,是一名队正,擅长骑射。
他对李邺抱拳道:“裴将军说,今天让公子练习移动靶!距离远近由公子自己决定。”
“多谢!那就有劳三位大哥了。”
他又取出几两碎银子笑道:“给三位大哥去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