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点头,见杜大亨没有其他安排,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看出些什么没有?”目光看向一旁,早已按耐不住,手上不自觉搞出些动作的青年,笑问出声。
“是不是试探我们?”青年小心试探着询问,刚才还急不可耐,临开口反而有点忐忑。
杜大亨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给你多说了,你做不了那种运筹帷幄、谋计百出的智将,向你说这些只是凭添烦恼。
当然,如果不服气,我也拦不了你去瞎想,不过练本事,是你最需要上心的,可不能误了,这段时间跟你新师傅学到多少本事了?”
青年闻言,微微低头,有些不知如何作答,教是教了,但可惜他的心没在那上面,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学到了多少。
杜大亨自然知道这些,也只是嘱咐他多收收心,用心习练,虽然知道,可能送出去好一点,可他眼下并没有太好的机会、去向给他。
扭扭捏捏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之后,杜大亨也没有纠着不放,只是打发他,去跟着其师傅,好好学。
……
洪随显这边,昨天夜里,也是似惊弓之鸟,严加防范了一整夜,好在最后无事发生,但还是将他惊得有点草木皆兵。
“…呼…”直到看完手下递来,昨夜被刺杀而亡之人的名册,才让他长松了口气。
“…哒哒哒…”轻轻敲着桌,洪随显思绪翻涌,有一阵阴暗难言的童年经历,对那些阴谋算计,他的觉察力,更加敏锐。
名单递上来,凭他对上海帮会情况的大概了解,他便已经大致看透了其中的一些猫腻。
“邹叔,安抚一下人心便可,只要他们不想,将上海所有的帮会搞散搞死,那估计暂时便不会有下一次行动了。
而想搞散,对最大那几家直接下手明显更有效,但并没有,昨夜搞出的动静够大,敬猴的鸡也宰足了,只要不出意外,不在这个时间冒头作死,便不用担心。”
邹福庆稍加思索,点头后,便退下前去安排了,而洪显随则将他一位老兄弟唤进了办公室。
同出一门的这几位老兄弟,入主帮会后,很快便退居到了幕后,当然,并非他刻意打压,而是他们本身也志不在此。
虽与他同出一门,尽管遭遇也相似,但他们被隔绝太严,除了被训练的暗杀这些本身,其他的可以说身无一技。
就连待人接物,也可以说完全是个小白,除了只会对他人保持警惕与防备,其他的可以说什么都不懂,也确实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