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丧失了这种针对性目的,舆论一般只在中国,甚至只在上海发酵一番,这为他们减少了大量麻烦,至少不用被丢出去平民愤。
在其他方面也是同理,这就是一个缓冲,为各方维持了一种斗而不破的状态,不至于收不住,彻底撕破脸。
“竹内长官,那现在,应该如何应对?”
铃木也知道这一点,并未感到意外,只是询问此事的处理意见。
“虽然有了下台的梯子,但也不能直接下来,指示一些人,继续唱对台戏。”
铃木点头,装模作样一下嘛!不能让人揪住小辫子。
“蓝维霭那里的情况,查到些什么情况吗?”
竹内换了话茬,没在那些事上继续多言,毕竟不那么光彩。
“有一些暂未确定的情况,一个是蓝维霭那里,今日只有一名主管露过面,其他几名主管,都不曾看到过人。
还查到了,疑似是蓝维霭偷偷转移白银的一处中转仓库,偷偷调查了下,好像也没什么异常。
同时,我们顺着车辙痕迹,查到了蓝维霭那些车,中途变道去往其他地方的痕迹,但中途车辆走了干道公路,暂时已追丢。
可以确定的是,昨天夜里,蓝维霭确实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的问题是,不能确定是自己所为,还是与那些人有关,因为那位,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竹内听完,一时也是拿不定主意,虽然他倾向于认为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但却又没有证据,能佐证这个猜测。
“继续调查吧!做得隐秘小心一些,尽量不要被发现。”
考虑过后,竹内叮嘱一番,现在这情况,他也不敢不顾后果去查了,毕竟没凭没据,真被发现,狡辩的借口都找不到。
……
“…唉哟喂…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从没见过啊!这是受啥大刺激了?”
徐延学推开门,看着头发乱糟糟,目中血丝浮现,整个人魂不守舍的,他的亲大哥徐延博,嘴角那弧度是压都压不住。
徐延博微微缓过神,看着幸灾乐祸、趾高气昂的徐延学,脸色更难看了,攥紧的拳头,指甲都快插进肉里。
“这个拿去,晚间刊印一期,把上面的内容润色润色,登报发出去,别搞什么幺蛾子!你肯定猜到是什么人让你发的,说实话,我还不想让你发呢!”
徐延学没有继续刺激,直接挑明此来目的,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个信封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