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一瞬间就乱了起来,村民们连忙躲避,可是再躲,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家园不可能不要。
“不要碰女人,办大事要紧!”赵明宣喊了一声,那个女子才得以在魔爪下跑回屋去。
“我们只要吃的喝的,钱也不要,只要你让我们吃饱了,喝得了,我们抬屁股就走!”赵铁鹰高喊了起来。
赵铁鹰这么一喊,村民们露出将信将疑的目光,而刚才那个咸猪手未能得逞的士兵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而这个时候就站在马车边上的范同作也在叹气,他巴不得那个士兵干点儿啥呢,或者说这些来抢吃的、抢喝的士兵遭到老百姓的反抗,那就更好!只有那样的话,他才可以乘乱逃跑。
可现在,赵铁鹰一道命令下来,村子里虽然有还看不清形势的村民在跑动,可是混乱被平静下来也只是片刻工夫的事,那哪还有他范同作逃跑的机会
只是此时离范同作并没有多远的赵明宣就好像听到了他的叹息,然后就忽然命令道:“把这个狗日的给我关到屋子里,派人看住了,别让他尥了!”
啊?本是一门心思逃跑的范同作变得呆若木鸡起来。
半个小时后,屋子外面传来了东北人那吃吃喝喝特有的大嗓门儿,而被关在了一间破屋子里的范同作就像头拉磨的驴已经开始在地上转圈了!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范同作本来以为还能找到更稳妥的逃跑机会,可是哪成想到了这里却失去了人身自由,人家真的在一直防着他!
“不行啊”“不行啊”“不行啊”
范同作嘴里不停的叨咕着,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屋子,偏偏却无计可施。
这是一个不大的草房,房顶已经有见天光的地方了,墙是土坯的,屋子的角落里放着些杂物。
门口有东北军的士兵荷枪而立,他想从门出去,那是不可能了。
都说没门还有窗户呢,只是偏偏这个不大的屋子只有一扇小窗户,还被木板给挡上了。
范同作相信只要自己从那窗户爬出去,就必须动那木板,只要自己移动木板,站在门口的那个东北军士兵就一定会发现。
然后呢?那就别然后了,一切皆在想象之中。
转了几圈儿范同作知道自己光转圈儿没用,那得想出办法来,他开始回忆自己和保安师那些驴马烂子在一起混的时候,那些人所说的脱困的办法。
也只是片刻,他便有了主意,伸手摸出自己一直藏在裤脚处的那把不足一捺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