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抬,继续忙活他手头上的事情。
而站长的目光也只是在老掌柜身上轻轻掠过,便直接向后院走去。
后门口早有一辆黄包车在等着他了,站长上了黄包车,和车夫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车夫拉起车就走。
七八分钟之后,站长已经出现在了一座不起眼的宅子中。
站长接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润喉。
“船的事情已经放出风去了,相应的人手也都准备好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男子长相极为普通,他坐在了站长的对面,手里拿着一把小刻刀,一边跟站长说话一边雕刻着巴掌大小的木雕。
站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里的半成品:“这么多年,你这点爱好始终没有变。”
男子呵呵一笑:“自从干了这行,就剩这点爱好了。有个事情做,也好让脑子休息一下。”
“有爱好未必是一件好事。”站长善意提醒。
“这个我知道,但有时候吧,手就是痒,忍不住。”男子将碎木屑吹了吹,半成品木雕在手中转了两圈,已经初步成型了,是个骑在牛背上的小牧童。
他将木雕放在桌面上,右手的食指依然保持着弯曲的姿势,抬头看过来:“站长,今天这么急来见我,不只是为了那艘船的事情吧?”
“船的事情以后再说。当下,是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据最新的消息,南京的防御计划泄露了……”
男子闻言眼睛陡然睁大:“怎么会这样?”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处本部那边正在全力追查泄密源头,处座被老头子骂得狗血淋头,如今忙得正焦头烂额,全处上下都是鸡飞狗跳。”
“南京方面的事情,而且是天大的丑闻,为什么会通报给临城?”男子提出了质疑。
站长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道出事情原委。
“事情是党务调查处的人先发现的。现在事情闹得很大,处座也是没招了,党务调查处的那些人趁此机会对他和特务处大肆攻讦,他们的日子不好过啊。”
男子恍然大悟,军事机密泄露,但发现这一问题的却并非监督军队的特务处,对于处座和特务处而言,这可是严重的失职。
而近一段时间临城站在反谍工作方面成绩斐然,得到了处座甚至是老头子的认可,
“这件事处座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
站长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徐增寿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