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那钱我不要了,都还给你们,都还给你们……只要你放了我和我的家人。”
面对骆国建求饶,男人冷冷一笑:“骆师傅,我想你想错了,那钱本身也不属于你,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距离很近,骆国建的老婆即便耳朵被塞着棉花,也听出了这是自己男人的声音,于是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骆国建跪倒在地,不住地求饶。
可是,对方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
男人嘴里嘟囔了一句骆国建听不懂的话,那两个拿铁锹的家伙立即行动起来,他的老婆和孩子被推搡进了土坑中。
男人在骆国建的脸颊上轻轻地拍打着,道:“骆师傅,我们答应你一家团聚的,呵呵,你现在还等什么?”
说罢,抬起一脚,将骆国建狠狠地踹到了土坑里。
另外的两人,将一只脚踏在了铁锹的棱上,开始铲土。
铁锹的利刃插入浮土中的“噌――嚓”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分外响亮。
骆国建浑护住自己的老婆孩子,可是他的身体分明就在颤抖。
浮土直接盖在了脑袋瓜顶上,又扑扑簌簌地落到了坑底。
女人和孩子吓得呜呜直哭。
骆国建心如刀绞一般,不顾灌入口鼻里的泥土大吼道:“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呸……不能杀我……呸……”
站在土坑边上的男人用玩味的目光注视着脚下的一家人,脑海里浮现出了稻叶昌生的一句话——
做人不能太贪心,任何的好处都是有代价的。
不过,这姓骆的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
两把铁锹上下翻飞,埋葬着一家人的生命。
“如果我……如果我两个小时没有给我的朋友回信,你们……你们在腊梅巷附近的落脚处就暴露了……”
骆国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句话。
掩埋的动作还在继续着,可领头的男人却是猛地一怔。
“停……停……”
两名手下连忙住手。
男人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被土盖上薄薄一层的骆国建,脸上的咬肌在上下翻滚。
“你再说一遍!”
“腊……梅巷……咳咳咳……腊梅巷……你们就住在那里……咳咳咳……”
原来,这骆国建也不是要钱不要命的人,早就猜到了柳田有志等人绝非善类。
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在昨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