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巷子,幸好早有一名手下在前面用手电筒照着路,不然坑坑洼洼的地面很有可能崴脚。
跟在胡德胜身后的赵旭天甚是兴奋,兴冲冲地对一脸平静的胡德胜说:“组长,这次兄弟们很可能抓了一条大鱼啊。”
胡德胜仍旧在急匆匆地走着,甚至看都没看赵旭天一眼。
赵旭天急着表功,继续急切地向胡德胜汇报:“卑职终于查到了黄包车车夫的住址,此人名叫闫建波,黄包车夫并不是他的真实职业……”
胡德胜忽然转头,赵旭天急忙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胡德胜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信息。
“身份确定了吗?”胡德胜继续往前走,“人在什么地方?”
赵旭天得意地说:“就在他租住的公寓里。我们是在一个德国人开的私人诊所里发现线索的,他受了枪伤!”
看着一脸自得的赵旭天,胡德胜内心闪过一丝不安,赶紧问他监视措施布置得如何。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特意选择在一里地外下车,再步行前往闫三的住处。
这个黄包车夫出现在了一壶春,又受了枪伤,十有八九就是从张鑫华手里逃走的日谍,必须将其抓获并安全地带回站里审讯。
赵旭天不会放过在这个节骨眼上表功,更加得意地向胡德胜说:“您放心吧,四周都是咱们的兄弟,早就安排好了。”
又补充了一句:“保证不会惊到他!””
听着赵旭天有些自负的话语,胡德胜心中闪过一丝不悦。
在整个行动组中,如果说谁的鼻子最灵光,那肯定是非赵旭天莫属,赵旭天在家中排行老二,为此还得了个二狗的诨号。
张鑫华带人秘密地在一壶春接头这件事情,就是赵旭天第一个向他汇报的。
随后,接头出现了意外,接头目标被人当街射杀。
接着,案情又发生了翻转,杀手的嫌疑从小警察身上转移到了黄包车夫或者是乘客身上的事情。
这一切,也都是赵旭天打听到的。
虽然听赵旭天说人已经严密地监视起来了,但他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安。
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个手下,在关键的时候往往能够给人惊喜,但又总是让人不能完全放心。
这就好比,赵旭天总是能够在他最瞌睡的时候递过来一个枕头,却往往不能保证他能在这个枕头上一觉睡到天亮。
胡德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扭头看了赵旭天一眼,轻描淡写地说: